沒過一會梁公就到門外,人還沒跨步入內,在門外就和高遠施禮“打擾高大人”
高遠和梁公上次在單府可以說是不歡而散,但是二人對此並沒有顯得斤斤計較,顯得很是大度,也很是健忘,似乎把在單府見面的事情忘記,如同沒發生過一樣。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梁公沒有對高遠擺臉色,高遠如同迎接好友一般含笑將人迎入“梁公,怎麼到監法寺來了,這樣的地方可是人人避之不及”
梁公失笑道“那是那些人心裡有鬼,其實過來,是想讓高大人通融,想著見文公一面”
“見文公!”這話出口大出高遠預料,高遠以為梁公這次過來是為收買他的事,沒想到是要見文公,梁公對文玉堂做過什麼,他還能不清楚?如此還要上門見人,這種來意高遠不得不好好琢磨一翻。
高遠又是驚詫又是不解,視線不偏不移和梁公目光對視,高遠道“本官沒聽錯吧?梁公是來見文公?”
梁公雖然上得一些年紀,但那口齒說話並非含糊不清,字字腔圓高遠又不聾怎麼會沒聽清,高遠意外梁公可以理解。
梁公微微一笑道“高大人沒聽錯,梁某的確是來見文公”
梁公此舉高遠還真是琢磨不透,不透就要問要不然長嘴做什麼,高遠道“梁公,不是本官不讓你見,只是你和文公之間有什麼隔閡,這個不用本官多說,就算讓人通報,想必也不會見你”
梁公自然是明白高遠指的是什麼,只是話沒說透梁公也不會自己捅破,梁公笑道“梁某明白,無論文公見不見,希望高大人能通傳一聲,如是真的不願見,那也不能勉強”
高遠想得想起身道“梁公稍後,本官去去就來”
梁公起身施禮道“有勞高大人”
高遠到得刑具室見到文公,當先一句話就是“梁公在監法寺了”
文公頓時激動道“你抓了?”
高遠苦笑道“不是,自己來的,說是想要見你”
“他要見我!”文公因為震怒臉筋不住顫抖“他還有臉來見我!”
過來前高遠設想過文公會是如此反應,高遠道“替你回絕過他,只是他很堅持,如是不見打發他走就是”
高遠在出刑具室之前,文公忽道“等會”
高遠止步,文公向高遠道“高大人請吧”
高遠納罕道“你真要見他?”
文公道“為什麼不見,倒要看看他會和我說什麼”
高遠沒有立即應聲,目光先是往放著刑具桌面看一眼,想看看上邊是不是丟了什麼刑具,文公在刑具室時間已經不短,對這裡的擺設自然是熟。
正面直視高遠目光,沒有沿著他目光看去,不看也知道高遠是在看著什麼,文公給高遠擔保道“高大人,不必擔心,這裡又並非我一人,看管我的人又怎麼會給我機會偷取刑具”
高遠說出自己擔心道“是我多心嗎?但有句話還是要說清楚,如見到他你要和他拼命,到時候會讓我難做”
文公道“我不殺他,這點請高大人放心”話落數息文公在添句話道“起碼在監法寺不會”
他們不解之仇,畢竟要見血方能化解,但是如不在監法寺惹事,高遠那也是管不著,高遠眼珠上上下下打量文公一翻才道“本官信文公一次”
“請”
高遠將文公帶到正廳,文公入內也不看人直接落座,高遠知道如有他在這裡,梁公說話必定會有保留,高遠道“本官還有案宗要看,就不陪二位”
梁公施禮拜謝,高遠外出另外示意捕手在外看住他們,高遠是從正廳出來,但是也不走遠,從正廳沿路側路溜回後院,在從後院回到正廳偏屋,落座偏屋就能聽見他們二人說什麼話。
梁公文公二人對坐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梁公過來是有要事,自己然不能和文公這般耗著不動,梁公先是和善道“文公,可是在生梁某的氣,不是不想來看你,真的是見你不太容易”
梁公嘴裡廢話文公並不想聽,文公直接問“見我做什麼?”
文公既然不想左右盤橫,梁公也就沒有廢話“過來,是有一事相求”
文公目光死氣沉沉盯著梁公道“求我?倒是好奇我為什麼會幫你?”
這裡是監法寺有些話梁公也不敢說得太露骨,梁公道‘有些事梁某做那是逼不得已,但是可以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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