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許明山說的一樣,慕雪行很快就趕上張承業隊伍,來到溪澗居沒有立即團圍抓人,張承業命人守住各個要道,溪澗居後方是峭壁,從後面走那是絕對沒有脫身之路,圍而不殲是在查探虛實。
溪澗旁邊有山流,流水潺潺景緻那是沒得說,溪澗居並不是一個大莊,就是三間林中屋舍,屋舍呈品字形搭建,屋舍雖有三間格局不是很大。
慕雪行遠遠看去“這屋舍也就是三口之家佈局,那人說這裡至少有三百精騎,這麼多人那是挨不下這裡,多半就在附近,當然前提是那人沒有說謊”
張承業道“已讓人在附近打探,附近如果有人很快就有訊息傳回,但是你看,入眼的只是十餘人”
人的確只有十餘個,十餘人在溪澗居附近巡視,張承業在問“你覺得裡面會有方墨?”
慕雪行也不敢把話說滿道“先觀察一陣,看看有沒有人從屋裡出來”
張承業點點頭“那就看看在說”
屋外巡視準確來說是十三人,佩帶各式兵器,刀,劍,槍,矛少見的鋼鉤也有,明眼人只須看一眼,便知這些人無一庸手,但是南境軍也不是吃素,相信能夠應付他們。
溪澗居正廳入坐的人是盧修,盧修為志山的死感到十分惋惜,雖說如此很快的有人就代替志山位置,這人叫陳忠義。
陳忠義在客案坐下道“在靖北也聽說過慕雪行的事,方將軍早猜到他會在暗地裡鬧事,這人的行事作風在靖北就是如此,如此陰險小人實在讓人可恨”
想著慕雪行,盧修懸著一口氣就沒放下來道“可恨你也拿不住他,這人實在是我們心腹大患,紅花粉的事以為我們做的已經十分小心謹慎,也不知道對方是如何知道,現在我能夠肯定,當然我們在林中沒找到的人多半就是這個慕雪行,想起志山大為可惜,我們當時不是沒有準備,還是給慕雪行打個措手不及”
陳忠義冷哼道“但得盧隊長點頭,我立即把慕雪行搗成肉醬,看他還有什麼能耐敢惹將軍心煩”
盧修神色出奇的平靜柔聲道“忠義你的能耐我當然是信得過,對你也是充滿信心,不過卻千萬勿要低估慕雪行,這個慕雪行曾在靖北多雙眼睛盯著之下救出質子,此舉已讓北王大為震怒,如這次在讓我們無功而返,實在是沒有臉在回靖北”
陳忠義露出冷酷笑容道“慕雪行愈難對付愈好,若殺的是無名之輩,怎顯得我北鈴騎手段”
陳忠義口氣雖大,盧修沒有人會怪他口出狂言。
盧修雙目射出讚賞睛芒微笑道“我也不是說怕了這個慕雪行,只是眼前形勢複雜,只宜智取不可力敵,任何輕舉妄動倘招致損失,均有負北王對我們期望”
陳忠義道“只要這次能成浦口就是我們的,只是方將軍為什麼要見梁公,他畢竟是南境人,雖說商賈是見利不吐骨頭,梁公畢竟不是商賈”
盧修眼中射出銳利無比神色,沉聲道“他不是商賈更勝商賈,其實沒有什麼錢比征伐來得更快,兩軍對壘糧草人馬,這些用度表面看上去是當王的呼叫,但是在暗地裡有很多利益相襯,你也聽說郭允鹽令一事了?”
陳忠義點頭道“聽說了,此舉無非是想對付士族”
“就是如此”盧修在道“只有將士族手上所有利益拿在手上才能放心”
聲落,盧修不願在說旁話文“華寧,說了什麼沒有?”
陳忠義道“這幾日都審著,沒問出新東西,人已經摺磨不成樣子,在審下去。。”
盧修起身道“罷了,在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去吧”
“是”陳忠義起身出門,往左手邊屋舍過去,慕雪行張承業遠遠就看見陳忠義從屋裡出來,張承業道“這人是誰?慕護衛是否認識?”
慕雪行是去過靖北,那也不代表他能認識靖北每一個人,慕雪行搖頭道“不認識眼生的很”
“報!”一名士兵上前“我們抓住一人,是溪澗居伙伕”
張承業肅然道“帶上來!”
“是”士兵退下扣人過來。
伙伕讓人扣來,一見慕雪行和張承業二話不說跪下就討饒道“大人饒命”
張承業還沒說拿他如何,就先行求饒,見得如此沒有骨氣也不理他,張承業問“方墨可在溪澗居”
伙伕不敢隱瞞,實話是說道“將軍不在,盧隊長現在在溪澗居”
“盧隊長?”慕雪行忽問“是盧修?”
伙伕慌忙點頭“是”
張承業揮手讓人下去,張承業嘆口氣道“可惜,方墨不在”
慕雪行道“的確可惜,他既然不在那麼就要活抓盧修,他一定知道方墨去處”
張承業點頭,慕雪行看看溪澗居附近地勢問“你的人準備好了?”
張承業充滿信心道“早是做好準備,打個訊號就可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