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文玉堂屋內,郎中把好脈道“二爺,大公子受得內傷,我已開得方子,記住不可動武安心靜養三月,自會康復”
紅山道聲謝,讓家丁將郎中送走,文玉堂有傷在身紅山不敢離得太遠,親自留下照顧。
吊一碗上等人參,文玉堂第二日就醒了,人暈暈乎乎起身,紅山一夜未睡眼中隱含血絲,儘管如此見文玉堂要起身上前攙扶。
紅山非常細心扶人,同時聲音壓得很輕道“慢點”
文玉堂輕輕咳二聲道“是你救了我?”
文玉堂遭到方墨陸雄文夾擊打傷後,記憶一直存留在讓人打傷那夜,不知道是紀芙救得他。
紅山不居功可不敢冒領,紅山道“不是紅山救的公子,有人昨夜將你送回,不知道是誰”
文玉堂現在想想,他是問句廢話,紅山又不知道他在哪裡如何救他,方墨多半不會放他,救他的人不是紀芙還能有誰?
想著明嫣立馬就想出去,只是如今這種狀況能去哪裡?還是將傷養好在說,文玉堂道“爹,和二弟呢”
紅山臉上展現一種難言神色,文玉堂見紅山神色有異,留起心來問“問你話呢,爹和二弟呢”
紅山這才出聲答覆“老爺和二公子,現在在監法寺”
“監法寺?”文玉堂不由大奇,看一眼窗外時辰“這麼早就去?是因為什麼事情過去?”
紅山愁眉不展同時嘆口氣道“不是今早才去,昨天就去了”
“昨天!”文玉堂詫異道“一夜沒回來?”
紅山點頭“一夜沒回,是為江華的事”
“江華的事?”文玉堂多日沒有回來,也是好久沒見著江華,也不知道江華有什麼事,文玉堂問“江華惹什麼麻煩了?”
紅山整個人頓時嚴肅道“他將陳化南營燒了”
文玉堂身心一震,頓時連續乾咳,紅山忙道“公子莫要動氣”
文玉堂咬牙強撐下地道“備馬,去監法寺”
紅山輕輕按住文玉堂肩膀,當是阻攔道“我去就是,公子安靜養傷”
文玉堂固執將紅山手掃開起身道“出這麼大的事我能安下心來?快備車!”
紅山見文玉堂如此堅持,知道多勸無用只好道“來人呀,備車!”
二人出府,紅山攙扶文玉堂上馬車,二人入得車廂,有車伕在外趕車,文玉堂十分不明白道“這樣解釋不通呀,江華做的事讓爹爹和二弟去監法寺做什麼?”
紅山見文玉堂有傷在身,不想說話刺激他,紅山溫聲道“就是叫過去,詢問江華情況”
文玉堂眼鋒沉沉凝注紅山,知道紅山有事瞞他厲聲道“詢問情況?有什麼情況是要問一整夜?你有事沒說出來”
紅山顯得十分為難道“公子不要在問了,還是安心養傷,我們回去吧”
文玉堂不怕紅山不說道“你不說,等到監法寺,我自己會問,走”
車伕將車趕了,路上文玉堂趁空打坐調息,馬車行到半道,車伕將車停下,這一下停得急,差些就要往車廂外摔出來,還好沒有。
急停馬車紅山立即張聲問“怎麼停車了”
車伕沒有應答,車外傳來撲通聲,似乎是有什麼人狠狠摔在地上,聽見這樣的聲響,紅山頓時警覺掀開簾子,見得三名黑衣人立身車旁,紅山當下躥下喝道“什麼人!”
一名黑衣人語聲如那萋萋涼風道“得罪了”
話聲一落,黑衣人手中拿著一長筒,長筒對準紅山一吹,一根細針紮在紅山臂上,紅山正要動手只覺渾身乏力,眼中一黑昏倒在地,文玉堂強撐身體正要下車,見得另外一名黑衣人也是給他吹得一針,文玉堂立馬昏在車上。
一黑衣人下令道“把人帶走,這車伕屍體處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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