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你說……蘇留白,從過去到現在,他到底有沒有哪怕只有一點點……對我是真心的。”
“在國外時,只有你跟他,如果不是出自真心,做不到那麼多的。”
孟暖沉默,覺得自己最近矯情極了。
黎夏又問,“他最近還來找你嗎?還說了什麼?”
“沒有,沒怎麼見面了,碰面就是點個頭打個招呼,發簡訊不回打電話我也沒接。”
孟暖思緒混亂,黎夏卻看的很明白,“前兩天你和我說,他總是找你,發簡訊吃飯,還吻了你……那時我就想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做的讓他誤會了,以為你和他還有可能?還是有什麼發生過的事情,你沒告訴過我?”
孟暖想了想,還是把出差時的事情告訴了黎夏。
黎夏也嘆氣,自己的感情生活都一團糟,根本也給不出好的建議。
“感情的事情說不清楚,如果說的清楚就不叫感情了,再說,誰又能鑽進誰的心裡看,別人是在想什麼?”
“不過孟孟,我還是要說一句,蘇留白他今時今日家世地位顯赫,與當年他在澳洲留學時還是不一樣的,那時候他的家世配不上孟依晨,甚至還不如你父親留給你的遺產,如今不同,他站在權利巔峰,說他只會愛一個女人,這是不是太扯了?”
“還有,孟依晨是他初戀,他難忘是應該的,和孟依晨又重新走到一起,這也算應該的,可他父親三年孝期已過,他還是沒有娶孟依晨,是不是說明,他愛孟依晨也不夠深,或者說,他現在最看重的只有事業,感情,會不會只是他的調劑品?”
黎夏說了很多,孟暖也聽的認真。
她在心裡總結了一下黎夏的話,蘇留白對孟依晨也許只是因為初戀才難忘,而不是還深愛,他現在功成名就,想要什麼有什麼,所以說他對感情多麼認真,不可能。
孟暖開了空調,屋裡的悶熱瞬間消除了不少,也讓她的頭腦清醒了不少。
“嗯,我心裡有數,之前總是想著他在澳洲對我的好,忽略他離婚時對我的冷漠,現在想想,有些可笑。”
結束通話電話,孟暖躺在床上又想了好久好久,也沒有想出來,當年他突然要離婚的理由。
他只是說離婚,卻並沒有理由。
如果因為孟依晨,他會明說,他不是個不坦誠的人。
所以,她心裡一直都有這個疑惑,以至於他靠近她時,她沒有立即躲開,她想知道原因,卻又不敢問,一度將自己逼進了死衚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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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死衚衕已經被他封的死死的,她現在想走出去,太難了。
……
隔天是星期五,孟暖過敏的情況有好轉,但身體依然很虛弱,她就又請了一天假。
加上週末,她可以連休三天,想著如果明後天身體狀況好一些,就領著其其去遊樂園。
答應過其其很多事情,可領她去遊樂園這件事還從沒實現過,希望這次可以實現。
與此同時,小區樓下緩緩的停下了一輛車。
車上的男人點了一根菸,抬頭看了看樓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拿起手機,撥通了個電話號碼。
“查的怎麼樣?”
“蘇先生,我查過了當年孟小姐出入澳洲的通行記錄,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但有一點很值得懷疑,有人曾匿名給蘇小姐辦過一張澳洲永久的居留證,能辦下這個證件,說明對方的實力,不容小覷。”
“嗯。”蘇留白應了一聲,卻明顯感覺電話那頭的人慾言又止。
“蘇先生還有一件事,我曾根據孟小姐在澳洲辦的證件上查詢到,她有在一家醫院做過產前檢查。”
產前檢查?當年的那個孩子不是流掉了嗎?
還是說,她曾有過別的男人?
一股不知名的情緒將他籠罩,卻怎麼也沒分辯出,那是種嫉妒。
蘇留白結束通話電話,又呆了好一會,才踩下油門駛離了小區。
……
孟暖懶了好幾天,到週一上班時,居然睡過站了,差點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