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你說他沒有認出你?好歹也一起睡了五年,他也太無情了。”
咖啡館裡,閨蜜黎夏為她抱不平。
“他的無情你也不是第一次聽說。”孟暖聳肩,似乎對他的行為並未放心上。
當年他逼著她打掉肚子裡孩子的時候,她就已經不對他抱任何希望了。
這幾年,為了養家餬口,她忙的時候連飯都難吃上一口,更別提化妝打扮,她有時都快認不出自己,更何況是閱人無數的他。
且,這中間還隔著五年。
不長不短,卻剛好夠忘記一個人。
黎夏是孟暖多年的朋友,對她這麼多年的感情經歷一清二楚,她有時候常想,如果在這世界上再找個像孟暖這麼傻這麼執著的女人,還能不能找到。
“說真的,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事先知道他心裡裝的是你堂姐,你還會愛上他嗎?”
“世上沒有如果。”孟暖不想回答。
“我說如果有如果。”黎夏追問。
孟暖素白的手攪拌著咖啡,“誰知道呢,傻勁上來的時候,攔也攔不住。”
這就是孟暖,一條路跑到黑的氣人精。
黎夏真想挖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不是石頭,不過又忍住了,誰讓她自虐要問。
“對了,你讓我幫聯絡的兼職我聯絡好了,如果你時間可以的話,這週五就可以上崗。”
孟暖開心笑,“謝啦。”
黎夏剛想扔東西過去埋怨她的客氣,孟暖放在桌上的手機卻響了。
是母親李瑞欣的號,孟暖對著黎夏比出噓的手勢,接起,“小暖,怎麼還沒回來?不是說好今天見相親物件嗎?”
孟暖只好瞎編,“我不是才到借調的單位嗎,得熟悉熟悉,再說,我一個新人,主管沒走,我也不敢走啊!”
李瑞欣也理解在職場身不由己,“嗯,那媽再幫你安排別天,下班就早點回來。”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