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暖紅了臉,“我就是愛多管閒事,是不是已經煩了?”
男人一腳踢開房門,將她穩穩的放在床沿上,問道,“最近到排卵期了嗎?昨晚太急,沒來得及做……措施”。
他就是有這個本事,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詢問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就會變得很曖昧很親密。
“這幾天就是,但保險起見還是吃藥吧。”她回答。
“算的準嗎?如果準的話就不要吃了,吃避孕藥對身體傷害太大,以後無論多急,我都會事先做好避孕措施的。”
他不同意她吃藥,她也不是很想吃避孕藥,以前在澳洲時,有一次,他也是很急,沒來得做措施,事後她吃避孕藥,月經整整錯亂了三個月,她本身就痛經,那幾個月簡直生不如死,從那以後,無論什麼情況下,他都會事先做防護措施,再也沒讓她吃過藥。
“準。”她點頭。
“嗯,那就不要吃了。”他點了點她的鼻子,寵溺的語氣說道,“如果中獎了,就生下來,最好生個長的像你的女孩,我會很寶貝她的。”
孟暖心跳亂了一拍,現在是個時機,她要不要告訴他,其其就是她為他生下的女兒?
“蘇……”孟暖想說什麼,卻被他褲袋裡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
“老白,查出來了,是孟依晨和楚雲驍,暫時只能確定他倆統一了戰線聯盟,至於孟建勳那,並沒有什麼動靜,估計幾個人還沒有完全正式的敞開心扉,或者說,孟依晨和楚雲驍做的這一切,還沒知會孟建勳,是背地裡偷偷搞的小動作。”
“只是有一點我想不明白,孟建勳和楚雲驍究竟有什麼交情?會讓他這樣扶持,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楚雲驍能夠在楚氏內鬥中上位,離不開孟建勳在背後的鼓動和支援。”
蘇留白似乎也思考了一下,“孟氏和楚氏是世交,而且孟建勳和楚雲驍屬於一種為人,志趣相投,又都是那種笑面狐狸,看著溫潤無害,實則都是帶著毒的巨蟒,稍不留神就容易被他們吞噬下腹,互相欣賞,應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頓了頓,抬起腕錶看了下時間,語氣慵懶,“這時候,我公寓那頭應該有動靜了。”
“嗯,我的車子已經尾隨楚雲驍的車子過來了,估計是想抓到什麼證據,拍個牽手親吻照根本不能證明什麼,他們需要一個更有力的證明,床-照便是最最有力的證明,他們只要握住這個,就可以把你們逼開,嘖嘖,這算盤打的,響噹噹。”
“你繼續在那邊留意,有什麼動靜給我打電話。”蘇留白吩咐。
陸川風嗯了聲,隨後像想起什麼似的,說道,“王總的那個案子直接就交給我好了,你不用在吩咐其他人了。”
“我以為你對她沒有興趣了!”
“興趣嘛,可以慢慢培養,掛了。”陸川風的語氣有些冷。
“小心點,別最後引火自焚。”蘇留白忍不住提醒,又道,“孟暖和我在一起,請假的事情你安排好,別露出什麼馬腳。”
陸川風淡淡的回應了聲,似乎有些煩悶,蘇留白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打火機點菸的動靜。
他打電話的時候聲音壓的極低,如果離得不近根本聽不到他說什麼,切斷手機通訊,走到孟暖身邊,“sorry,剛剛你想說什麼,被這通電話打斷了。”
孟暖搖搖頭,“沒什麼。”
時機或許未到,連老天爺都不給她機會。
“沒事吧。”她指電話裡的事。
蘇留白搖搖頭,“沒事,你睡吧,我去書房把筆記本拿回來,就在你身邊辦公。”
孟暖點點頭,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也許是太累了,躺下去後,她就將自己整個放空,不一會,便入睡了。
男人將筆記本取回來,掀開被子坐在她身邊,將筆記本放在腿上,窗外時溫暖和煦的陽光,旁邊是她靜逸的呼吸,以後每天醒來,只要她和陽光都在,這樣的生活,對他來說已經很美好,很滿足了。
……
孟依晨早上難得六點半起了床,洗漱完,化了個淡妝,穿戴整齊下樓。
孟建勳早起有晨跑的愛好,所以早上的時候,孟依晨幾乎不會見到自己的父親,環視了一週,母親正在別墅的窗前澆花,五十多歲的人了,從背影看過去一點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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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毓的父親也就是孟依晨的祖父曾是開國的將領,為人驍勇善戰,果敢狠辣,張毓是張家最小的女兒,也是唯一的女娃,自然受寵多些。
她曾聽母親說過,父親去上門提親的那天,用十里紅妝形容都不過分,當時幾乎轟動了整個青州城。
母親生性驕傲,又深得父母遺傳,在與父親的夫妻相處上,一直都站在上風,直到發現了父親有婚外情,而且不止一次,從那以後,她就收斂了很多,脾氣秉性都大大改觀,從一個女強人,變成了父親身邊溫婉高雅的妻子。
父親的桃花雖然少了,但是在家庭上的心思也變得越來越淡,他開始在事業上無所不用其極的拼殺,在她的記憶中,她見得最多的就是母親做了一桌子菜,可都等不來那個忙碌的男人回來,菜熱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最後變成了母親的痛哭,抱著她痛哭。
她看見母親哭,也會跟著哭,之後不用母親教,她就學會了取悅父親,讓他能夠在家多呆一秒是一秒,因為只要有他在,母親的笑容才是真心的。
她小的時候不懂,有時候就會問母親,問她為了父親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會覺得傷自尊嗎?
那時的母親只是蕭瑟的一笑,說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