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還是不說話，她不喜歡被強迫而妥協。她明白，這個男人大晚上的不睡覺，就是等她回來找她算賬的。
雖然，想想，這個男人有多生氣，就有多在乎她。心上又是一軟。
兩人劍拔弩張的樣子好像又回到了從前，孟杳杳感覺到眼前這個人就是五年前的那個霍曜，包括渾身散發出的那種令人窒息的冰冷氣息都如出一轍。之前覺得他像小藥藥，不過就是幻覺。
月歌哼了哼，瞪著他：“那你呢？你說我，你自己能做到嗎？”
男人立即道：“我自然能！”
月歌鄙夷的望著他：“你能，那你能不能不那麼兇？”
男人微微錯愕，氣勢立刻軟了下來：“很兇嗎？”
月歌盯著他沒說話，他伸手將她一縷碎髮別在耳後，哄寶寶一般的聲音軟聲道：“那你答不答應，嗯？”
“你煩死了！怎麼不把我纏你褲腰帶上？”月歌白了他一眼，翻身就睡。
她回來都困死了，大晚上吵一架又精神了，本來今天的事就弄得她一肚子氣，沒處撒，他還朝她撒氣。
男人嬉笑了一下，躺在她身邊：“我倒是想，只要你願意。”
氣質又一秒變成小藥藥。
男人伸手關了燈，對月歌說：“我們換一邊睡，這邊我捂暖和了。”
被子裡傳來月歌睏倦慵懶的聲音：“不換了，我喜歡睡裡面。”
霍曜輕笑了一聲：“這麼大的人，還怕掉下去啊？”
其實，是裡面更有安全感。
小時候，爸爸媽媽還在的時候，她冬天很冷的時候會和他們一起睡，她就是睡裡面。這種溫暖的感覺一直陪伴在她的記憶深處。
她體寒，一到冬天就手冷腳冷，像個冰坨。也不知道霍曜是怎麼受得了她的。
月歌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到身上很暖，被他抱在懷裡，背後的他火爐一般的擁抱，冰冷的小腳被他焐在腳心裡，一雙大掌將她整隻小手都包裹住了。
她在放寒假，霍曜卻一大早就去上班了，月歌醒後伸手拿過平板看了眼後臺的資料，經歷昨晚的時間，平臺一下子少了九百多萬活躍使用者，還有許多人解除安裝了平臺。
“凱盛？”
月歌微微眯起了雙眸。
本來，對於《最強麥克風》是否找他們合作，月歌是抱著非常佛系的態度。現在，她對這個客戶勢在必得。
除此之外，月歌打了個電話給秦淼，他秒接。
“給我拉一份凱盛的常見客戶名單。”月歌道。
“好，半小時後給你。”秦淼立刻會意。
半小時後，名單果然發到了月歌郵箱裡。
修長白皙的手指點開附件，月歌看到一份長長的名單，前幾位，是比較知名的大客戶，佔凱盛營業額的百分之六十以上。
微微勾起唇角，她給秦淼發了微信：“最近有時間嗎？和我一起拜訪客戶。”
秦淼很快回：“好，你安排。”
這份客戶名單，即將成為凱盛的死亡名單，從現在開始，凱盛將進入死亡倒計時。上面的客戶，她要一個個搶去，直到凱盛的人跪下來求她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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