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一句話沒說,行李往房間一放,稍微洗漱了一下就下了樓。
似乎早有預料,一道挺拔而肅沉的的身影擋在她身前。
“吃點東西。”
“不想吃。”月歌一張小臉煞白煞白的,看上去非常憔悴。
霍曜又心疼,胸口又淤堵得難受:“你這副死了男人的樣子是做給誰看的?”
月歌緩緩抬眸,凝著眼前煞氣逼人的男人。眸底一片冰冷。
“讓開!”
“月歌,兩個都要,你是不是太貪心了。”一句輕飄飄的話響在頭頂。
月歌眸光微動:“我不想自欺欺人,我就是兩個都要。”
霍曜一怔,月歌直接繞過了他。
“他已經回不來了。”一個聲音響在身後。
月歌還是出了門。
即便是知道,就算她回來,也無濟於事。
海角天涯,她到底要上哪裡才能找得到他?
別人,活見人,死見屍,他死了,灰都沒有。
冷風迎面吹來,冰冷刺骨,讓人忍不住打顫。
她從車庫裡開出了那輛紅色的卡宴,開出了霍宅。
冰冷的雨敲打在車窗上,被雨刮器擦去,天仍是灰濛濛的。
臨近過年,滿街張燈結綵,掛著大紅燈籠。一片新年的氣息,月歌心中沒有半點漣漪。原本打算和霍曜在土耳其共度新年,可又在年前回到了這裡。
這是和他結婚後的第一個新年。是,她任性,他縱容,所以鬧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她還是去了他最後消失的地方,東江灣城,彷彿,那裡還殘留著他的氣息。
開啟車門,強烈的冷風灌進鼻腔裡,月歌感覺到鼻子一酸,眼淚又止不住的流出來,下車才走了幾步,就腳下一軟。
胃裡沒有東西,此刻翻湧的厲害,陣陣絞痛襲來,月歌捂著肚子,恍惚間,似乎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薄荷冷香。
猛然抬頭,面前好像有一道影子劃過,似乎面頰上還能感覺到他經過時拂過的冷風,胸腔一震,“小藥藥,是你嗎?”
然而眼前一片蒼茫,什麼都沒有,又好像,剛才的一切只是她的幻覺。
月歌不由得勾起了一絲苦笑,呢喃自語:“不,一定不是你,如果真的是你,又怎麼會不肯見我?”
眼前,卻再次浮現了熟悉的身影,清晰又模糊,模糊又清晰。
她一驚,朝前踉蹌的追了幾步,卻栽進一個溫暖的懷裡,失去了知覺。
“小藥藥”。月歌再次呢喃出聲。
當她醒來之後,發現是在霍宅,陽光明媚的臥室裡。雨已經停了,陽光灑落了半個房間,照在身上暖暖的,恍若隔世。
身體除了有些倦懶沒有半點不適,因為她回來後迷糊中被喂下了一碗熱粥,又加上斯密斯金的針灸讓她補充了足夠的睡眠,所以整個人看起來精力還不錯。
月歌起了床,她的白色棉拖就擺在潔白厚實的羊毛地毯上,趿著拖鞋走出房間,發現霍曜的房間和書房都空無一人。
“張媽?”
月歌試探的喊了一聲,底下拿著雞毛撣子打掃衛生的張媽立刻笑吟吟的應道,“月歌小姐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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