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場考試,月歌大多都是這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交了卷,然後迅速離開了考場。
從前月歌雖然囂張,但也沒有囂張到這個地步,眾人心想,當了明星果然不一樣,時間按秒計費,考完試還有通告要趕。
許嫣畫卻不屑的輕哧了一聲,酸溜溜的說了句:“有那麼忙嗎?也沒看她出什麼作品。”
伴隨著微博上一大波片花花絮和採訪影片的陸續流出,月歌的人氣水漲船高。陸續有廣告代言的邀請,不過她大多都推了。點夢平臺瀕臨上線,她還有很多事要忙。
然而她越是推,有些廣告商就越是鍥而不捨,還給出了更高的價格。
月歌便隨便挑了幾個價格高的接了。
自從出了上次那件事之後,月歌只要出門,無論是去學校還是去片場,周圍都有十個便衣保鏢跟著,每天,她的行程都會彙報到霍曜那裡。所以月歌這段時間便沒去公司,溝通都是透過語音或視訊會議,公司裡很多新來的同事都沒見過。
據說公司的規模又翻了個倍,從起初的三十多人到了五六十人。
“查到了嗎?”
此時,霍氏集團的頂樓溫暖辦公室裡,陽光透過巨大的玻璃窗傾洩進來,乾淨透亮的玻璃不帶一點雜質與塵埃。男人逆於陽光下的五官俊美深邃,白瓷般的肌膚溫潤如玉。然而那雙黝黑深邃的眸子,只要淡淡一掃,便能讓人心生畏懼。
辛凱心中暗暗奇怪,因為每天上午的時候,三少的心情都會稍稍好些,整個人看起來更親和一點,下午的時候會變得莫名冷冽肅殺,站在三米外都能感覺到寒氣。
所以大家更會在上午的時候找他籤檔案。
可這幾天不知怎麼了,一整天他看起來都很冷漠。
“查到一些,他嘴巴緊得很。”辛凱回道。
那天,其他打手都被“小藥藥”嚇跑了,唯獨剩下一個頭兒也被打得半死不活,辛凱來了之後就把人帶走了,這些天一直在暗中審問調查。
辛凱道:“那人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他只是江湖上一個普通的幫派,是有人讓他打扮成這個樣子的。五十萬,只要他成功擄走月歌小姐,就能拿到五十萬。我調查了他的背景,他之前的確就餓地痞無賴出生,而且,他的相貌,屬於老成的那種,十年前,他還在上初中。”
霍曜的神色晦暗不明。
就算,這個人不是當年那個“墨鏡人”,但他背後的僱主一定與當年的事有關。
“是誰僱傭的他?”
“他只說,是個女人,一個很美貌的女人,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只是遠遠瞧過一眼,是她的手下跟他聯絡的。她手下戴著墨鏡。行內有行內的規矩,僱主的資訊不能多問。”
“定金呢?”
還有一條行規就是沒有定金不行動。定金的來源一定是另一道線索。
“定金二十萬,在他的住處搜出來的,他的僱主很謹慎,就算是現金,派來送錢的人也是戴著白手套給的,所以,除了他,那個袋子上沒有其他人的指紋。”
霍曜陷入了沉思。
女人?一個,美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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