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微微勾起了唇角。
霍曜pus沒想到他堂堂總裁,有朝一日還會重回大學校園寫卷子。
他拿了張她寫好的卷子,拿她的字做參考,發現其實他倆的字還挺像的。
月歌小學一年級的字跟狗爬一樣的,後來住到他家,幫他檢查作業的時候他不能忍,握著她的小手,一筆一劃把她的筆風正過來,久而久之,她的字也染上了他的腔調。
都說字如其人。霍曜pus覺得月歌,真的是註定給他做老婆的。
講臺上的柳如是睡得香甜,打了個盹兒忽然間驚醒,忽然睨見,月歌身後的位置上,沒有人,一支水筆卻在試卷上奮筆疾書,當時驚得睡意全無。
可他瞪大眼睛仔細看的時候,卻發現剛才的一幕好像是自己的錯覺。
她身後的那張桌子上雖然擺了一張試卷,但水筆好端端的放在試卷上。
看來,是他睡糊塗了吧。他想。
柳如是起身,揹著手走到月歌身邊,想看看她答得怎麼樣了,見她頭也沒抬,全身心投入在試卷上,一雙手……他能稱之為那是手嗎?
裝了馬達吧……
觸手怪?
再一看,課桌的左上角對著一堆碼得整整齊齊的試卷,他以為是沒寫的,再一看,好像寫了?拿起一看,這都是寫完的?
他覺得自己好像撞邪了一樣,抬手看了眼手錶,這才過去不到兩個小時啊,難道……其實他剛才在那裡坐了一天一夜?
他不信邪的再次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日期,沒錯啊?
“你……快寫完了?”
月歌頭也沒抬,沉浸在試卷中。
“嗯,還有三道大題。”
“這些……都是你寫的?”
“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