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著吉他的女孩腳步一停。
他緊緊凝著她的背影,正欲上前。
忽然,後腦傳來一陣悶痛,一陣眼冒金星,整個人一個踉蹌,不受控制的摔在地上。
那一瞬,他的手還是朝前伸著,緊緊凝著那道鵝黃色的身影,直到視線逐漸模糊。
前面穿著黃裙子的女人這才悠然轉身,唇角勾起一絲冷笑。
立刻有兩個年輕的男人,把他從地上架起。
正要拖走的時候,一個聲音慵懶響起,“慢著。”
酒吧人太多了,又怕打草驚蛇,辛凱帶人趕過去的時候,霍總還是被捱了一下。
“姓陸的現在只會玩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了嗎?”
他身後跟著十幾個穿著黑西裝的保鏢。
黃裙子的女人見勢不對,拔腿就跑。
那兩個攙著霍曜的人也迅速丟下他跑了。
霍曜已經陷入了昏迷,在他失去支撐倒地的前一瞬,辛凱攙住了他。
“追,一個也不要放過。”辛凱冷冷道。
他揹著霍曜,大步走了出來。
有三個酒吧裡的保鏢攔住了他。
“找死麼?”辛凱眸光冷厲,刀子一般,一個率先上前,一腳被他踢飛好遠。另兩個對視一眼,一起上,辛凱一拳揮去,一個倒下來剛好砸到另一個身上,沒有任何停留,揹著他走出了酒吧。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空氣裡仍帶著悶熱的溼氣。地熱隨著雨水蒸發,竟比平時的夏夜還要悶熱,頭頂,一隻蟬在大聲的叫囂著。
辛凱把人放在後座上,開著車,往霍總家的方向走去。
“月歌,月歌。”
霍曜迷迷糊糊的喃喃。
到家已經九點半了,客廳裡的燈開著,一個女人聞聲抬頭看他一眼。正是月歌。
她坐在搖籃邊上,剛把小荔枝哄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