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沒次她想捕捉男人臉的時候,總是看不清,在夢裡的時候也一樣。
熟悉的是對這個男人的依賴。
就好像現在依賴臭蝦一樣。
夢裡的男人總是不經意的和他重合。
正想深思著,聽老婦人喊了聲:“吃飯啦。”
月歌出門,餐桌上已經擺好了菜。
“哇,好香。”月歌深吸了一口氣,坐下。
“吃飯。”老大叔雖然不善言辭,但第一筷子就夾了魚腹上一大塊刺少的肉到月歌的碗裡。
月歌也夾了一大塊炒雞蛋給他,“爸你也吃。”
一家人其樂融融。
“莎莎。”老婦人開口,“你姑姑家蓋房子,要我們過去幫忙,我們得離開家裡幾天,冰箱裡給你留了泡菜,你自己在家不會做菜就熬點粥,就著泡菜吃,冷藏室還有半罐牛肉醬。”
“哦。你們什麼時候走?”
“今晚的船票。”
“這麼快?”月歌有些意外。
“幾天下午打的電話,果斷時間就是雨季了,不好蓋,所以要早點過去。”
“那你們要注意安全哦。”
月歌也沒沒多想,吃完飯就把盤子端到廚房洗了,老婦人和老大叔則拖著行李箱出門了。
一隻手從身後抱住了她。
“別鬧。”月歌用心洗著碗,聽見他魅惑的嗓音在她耳邊道:“終於可以過二人世界了。”
月歌心頭莫名一緊,須臾道:“你別想東想西,不可能。”
“你難道是我肚子裡的蟲,嗯?知道我在想什麼?”
“你在想屁吃。”月歌回答得不假思索,霍曜pus低低的笑了兩聲,“女孩子,文雅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