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他昨天晚上說的話,微微一笑。
“以後,我會守著你,護著你,寵著你,讓誰都不能傷害你。”
想不到吧,她居然會被一隻蝦護著。
“謝謝你,蝦先生。”
在等待碗消毒的時候,月歌靠坐著旁邊的桌子。
蝦先生就在旁邊,脫掉了她的塑膠手套,牽起了她的手,觀察她掌心的傷口,又把手套給她戴上了。
“以後就戴著手套做事,不要摘。”
“哦。”
月歌發現她很喜歡蝦先生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卻很溫醇。雖然,與其說他是蝦精,他更像一隻鬼。
可她卻不怕。
十分鐘後,月歌端著沉甸甸的碗從消毒櫃出來,感覺蝦先生在端著另一端,幫她分攤重量。
出來時,接近飯點,一樓已經有些堂吃的客人,牆壁上的掛式電視機開著,正在播放一則新聞。
“霍氏集團ceo霍曜計劃在姜國開設跨國娛樂公司,hy……”
姜國的記者正在採訪,他為什麼要開設hy,月歌看著螢幕上的人,眼睛都直了。
不單是她,店裡的其他幾個小姑娘也是一臉盪漾,“是他耶,z國的霍曜。”
“哇,好帥的男人。”月歌一聲輕呼。
卻聽見旁邊一絲輕笑:“帥?”
“昂。”
“喜歡長這樣的?”男人磁性的嗓音又蘇又撩。
“當然。多養眼啊……要是每天早上起來看到這樣一張臉,哇喔。”僅僅是腦補,月歌就覺得自己血槽已空。
唉,可是她不配,她也是照過鏡子的人。
電視上的主持人繼續問:“您為什麼會給公司命名為hy呢?這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霍曜說:“hy是我和我夫人月歌,姓氏的縮寫。”
月歌瞬間黯然:“這麼帥的人,原來已經有夫人了啊,那個叫月歌的,真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啊。”
男人忍不住低笑:“她沒有,她是個小作精。”
“作還有人寵,不懂。”月歌搖了搖頭,走了。接著腳步一頓,“你怎麼知道人家作的嘞?”
男人沒有說話,月歌繼續老氣橫秋的說:“小作怡情,大作傷身,no作nodie。”
男人笑聲愉悅:“原來你知道啊。”
幹了一天活,到紅霞滿天的時候終於可以下班了。
出了飯店的門,月歌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
果然還是勞動最光榮。
今天一整天,蝦先生都待在她邊上,下班的時候,走在人行道上,蝦先生牽起了她的手。
起初,月歌感覺像觸電一樣,還試圖掙出來,卻被他緊緊攥住,覺得被他的大手牽得很有安全感,臉漸漸紅了。
可是她沒有真的答應和這隻蝦精在一起啊,連個形體都沒有,長啥樣都不知道。哼。
想到這裡,月歌又把手往外掙。
男人卻不爽的“嘖”了一聲,不耐煩的說:“幹嘛!”
“你還問我幹嘛了,你說你在幹嘛?”月歌驚呆了,這蝦精的臉皮似乎有一點,厚?
“我牽我媳婦的手牽不得啊,你吃了我就是我媳婦兒。”男人理直氣壯的說,“再話多強吻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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