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轉身走了。
丁零零太明白這個“罰”是什麼意思了。
體罰。
眾人還在一頭霧水,面面相覷的時候,丁零零已經站了出來,灰溜溜的跟在他後面。
準備拉副駕的手猶豫了一下,後退一步拉開了後座的門。
辛凱也沒說什麼,一踩油門,車就像炮彈一樣的開走了。
“來上班了怎麼沒跟我說?”辛凱冷聲道。
“因為我還在生氣。”丁零零理直氣壯道。
“晚上吃的什麼?”辛凱的聲音緩和了一點。
“屎!”丁零零氣呼呼的說了一句,說完感覺不對。
車狠狠的打了個趔趄。
就連辛凱這種一貫高冷的人臉上都繃不住了:“丁零零,你又一次讓我懷疑了你的智商,以及z大的分數線。”
丁零零冷哼了一聲:“你這種初中都沒畢業的人誰特麼給你的勇氣質疑,梁靜茹嗎?”
“呵,天天晚上被我這種初中沒畢業的人操,很爽吧。”
“爽!”丁零零破罐子破摔破摔。
車再次狠狠打了個趔趄。
丁零零氣得頭昏。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噁心齷齪的人?
她就不應該上他車!
也不知道今天那些同事會怎麼想。
好在,今天是最後一次去霍氏做兼職,她要把之前做的事情跟主管做一個交接,因為接下來要一門心思幫月歌處理“點夢”的專案,霍氏集團這邊應該很長一段時間不會來了。
丁零零閉目,靠在椅背上,餘光瞥著車窗外飛掠過的霓虹,猛然想起一件事來。
明天好像就是她答應回家的日子。
當時問了,辛凱說願意陪她回去她才跟家裡說的。
這個心情忙得跟陀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