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曜冷哼了一聲:“後來查出來的,悔死了吧。”
“當時正恨不得殺了你,可是你已經死了。”
月歌嘖嘖:“原來你這麼晚才查出來。”
“那女人後來什麼都說了,包括你當時怎麼算計我。”霍曜的臉上劃過一絲戾色,“還好我意志堅定,當時沒有對那個女人做什麼。”
“哦。”月歌應了一聲,又乖又慫,心中有小小的竊喜。
看來霍曜唯有面對她,意志才會“不堅定”起來。
電影看完,已到了夜深,情人節的最後一小時,月歌躺了下來,枕畔的霍曜忽然喊了聲:“月歌。”
還剩下最後一個大招。
月歌扭頭看他,見他從枕下掏出藏好的玻璃瓶,裡面滿滿一瓶螢火蟲。
在拔去木塞的一瞬,瓶子裡的螢火蟲似流光一般飛出,登時,帳中滿是閃閃爍爍的流鶯,似星河萬丈,散發著溫柔繾綣的光。
月歌被眼前的一幕迷住了,覺得自己好像在夢境裡一樣。
漫天的螢火蟲,霍曜吻住了她,輕柔的猶如羽毛一般掃過她的眉眼,月歌斂下長睫,聽見他如夢囈一般的嗓音。
“月歌,我愛你。”
等到了,她終於等到了這三個字,從前世,到今生,多少痴纏,都敵不過,此時溫柔,卻又鄭重的三個字。
我愛你。
第二天一早,月歌醒來時是在主臥舒適的席夢思上。早已習慣了醒來時,枕畔無人。
“說了要陪我在家裡,自己又去上班。”月歌哼了哼,翻身去拿手機,卻在看見一個未接來電時,心頭頓時湧上一陣緊張。
是“k先生”。
她不敢在手機備註他的電話,不過他的號碼她已然記在了腦子裡。
他不會輕易聯絡她,除非,是案子有著落了。
爸爸當年的事,還有,那天試圖綁架她的那個團伙。
月歌深吸了一口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回撥了他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卻沒有人接通,月歌莫名鬆了口氣。
潛意識裡,還是會把他和父親的死聯絡在一起,還有,之前,k,給過她一個牛皮紙檔案袋。
霍曜的確在暗地裡進行軍火生意,主要市場在歐洲的幾個國家。這些年,明面上,他一直與陸氏爭奪歐盟商會的頭把交椅,自然與歐洲列國少不了貿易往來。也不會有人生疑。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軍火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做軍火,自然少不了當地的黑幫為根基,而霍曜,擁有另一重身份,就是北歐最大黑幫的頭目,他有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名字,satan。
這些見不得光的生意,霍曜自然是瞞著她的,尤其是販賣軍火這一條就必須捂死,不然,她難免不會與月連城的死因牽扯在一起。
畢竟當年霍曜刻意接近爸爸,是不爭的事實,而且多年來,他也一直在尋找爸爸的日記本。
利用她拿到日記本後,他一直都在逃避,沒有給她任何的解釋。
最壞的一種可能,當年的事,他就是幕後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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