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應該就是那個沈子騫，當初弄那麼大陣仗，她寒冬臘月去街上給他排隊買球鞋。
他要死要活的為她跳樓……
搞到最後，倆人連手都沒牽？
其實沈子騫是許嫣畫的青梅竹馬，當初許嫣畫是怕月歌近水樓臺，有一天真跟霍曜在一起，於是把他派出來，半撩半盯梢。
月歌當初也沒看上他，是許嫣畫跑過來告訴他，沈子騫喜歡她的，她當時正幼稚的尋思著，做哪些事情可以讓霍曜氣得爆炸，抽菸喝酒燙頭蹦迪她都做過了，那麼還剩一條早戀。
沈子騫不過剛好撞在槍口上了。
誰知道，這個名字此後就像厲鬼一下纏上了她。連月歌都覺得哭笑不得。
霍曜心頭更加狐疑了起來，有什麼在腦子裡一閃而過。
月歌帶他兜了幾家網紅潮牌，真的給他整了個牛油果衛衣，搭配嘻哈牛仔褲和aj鞋，還有條酷酷的銀鏈子，簡直又痞又帥，帥到爆炸。
這一套也小十幾萬了，月歌拿著銀行卡，利落的付了錢。
“你怎麼賺的錢？”霍曜有一些些奇怪。
月歌衝他詭秘一笑：“秘密。”
這是月小歌第一次給自己買衣服，第一次打扮自己。
霍曜心裡甜甜的。
月歌挽著又潮又酷的霍曜出來時，大街上路過的女人幾乎每個都會朝他看一眼。月歌在他身旁驕傲的揚起了腦袋。
“ui小藥藥就是帥，穿什麼都帥。”
“月小歌。”霍曜的嘴角盪漾著如沐春風一般的笑意，“你現在有沒有一種危機感？”
月歌都想一腳踹到他p股上了，嘖嘖，這尾巴，翹上了天。
“並沒有。”月歌哼了哼。
霍曜似笑非笑道：“那你不怕我被人拐跑嗎？”
月歌陰仄仄的看著他：“你要是敢跑，我打斷你的狗腿。”
霍曜：……
兩人正鬧著，月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是秦淼。
月歌的神色瞬間變得肅沉。
“小鴿子，你的策劃案，我看過了。”對面的秦淼開口。
月歌的手機聲音大，就算沒有外放，也能聽到裡面的聲音。
霍曜聽到了那句“小鴿子”，又聽出是年輕男子的聲音，看著月歌的神色頓時變得微妙。
思考了一整天，秦淼才決定給她打這個電話。
“我覺得前期免費觀看影片這一點沒有什麼前途。”
月歌的心裡咯噔了一下，秦淼繼續道“看的人免費，意味著上傳影片的人也沒有收入，閒人畢竟少，雖然，平臺是以夢想為初衷，但是，能夠不計回報，為愛發電的人又能有多少？付出與獲得不對等，就算沒有廣告，和其他的附加服務，這個平臺的流量也最終會慢慢消磨。成長不了一個大圈子。”
月歌也仔細思考了起來，她走到商場護欄邊，人少的地方，冷靜的思索，蔥白的手指無意識的在欄杆上一下一下的敲擊著。
秦淼又說：“就比如說你吧，你說你是演員，你喜歡拍戲，如果沒有片酬給你，你幹不幹？你第一次沒拍過戲，覺得新鮮，你會去，可你的新鮮勁過去了呢？第二部，第三部，你還會去嗎？”
“那就給他們片酬好了。”月歌道。
秦淼輕笑了一聲，“這麼說，你打算不賺錢，還給他們那些遠處影片的up主支付片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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