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回房間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月歌已經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走了出去。
在門口,小藥藥擋在她面前,盯著她,眼神裡一副你來我房間做什麼的摸樣。
月歌舉起早就準備好的眼藥水,打了個哈欠,“我借一下你的眼藥水,先去洗澡了。”
“困了就早點過來睡。”
“知道啦。”她的聲音懶懶傳來。
霍曜瞥了眼床榻。
上面的褶皺已經被月歌撫平,好像她真的只是進他的房間,來借了個眼藥水。
可為什麼,心裡還是有那種酸溜溜的感覺?總覺得他們之前揹著他,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就算是有,他又能如何呢?什麼時候,月小歌才能專屬於他一個人呢?
這原本,就是他的身體,卻要和另外一個男人共享她,可偏偏,那個男人還是他自己,未來的自己,還有比這更糟心的事嗎?
真是要瘋了。
月歌站在蓮蓬頭下,用熱水沖刷著自己的臉,熱水澆在她身上,她深深的呼了口氣。
她現在的心情是矛盾而糾結的。
明明是一個人的不同年齡,可她總是會下意識的把他們當成兩個人,並且,每當她和一個人親密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的和另一個保持一點距離。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
眼中升騰起一陣霧氣。
她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臉。
“你在委屈什麼?難過什麼呢?做人不能太貪心了,要知足啊月歌。”
洗完澡之後,月歌已經心無雜念,心如止水,甚至還把之前在公司寫的計劃書給潤了一下。
當然,某位在香閨裡等待侍寢已經等到迫不及待的大灰狼,眼瞅著都快一點了小媳婦都沒來,直接去了她房間,將電腦前跟打了雞血一樣在工作的小嬌妻連根拔起,叼回狼窩。
第二天一大早。霍曜忽然接到了葉管家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