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碰到他的傷口，她又不敢怎樣，她感覺他是在生氣的，很大的氣。可又在盡力剋制。像一個發脾氣沒要到糖吃的孩子。
可沒過多久，忽然身上一輕，霍曜拿起他的枕頭，離開了。
明明他房間裡不是沒有枕頭，可是，要的就是這樣一個儀式感。
他在跟她賭氣，明明，離開了她的房間，他也好不到哪裡去，可他就想月小歌嚐嚐孤枕難眠的滋味。
他甚至還煞有介事的，又走過去，鎖上了臥室的門。
雖然知道她壓根就不會過來。
一夜無夢。
第二天早上，月歌看起來沒有沒睡好的樣子，倒是他自己眼底下掛了倆黑眼圈。
月歌大抵是心虛，給他親手剝了顆雞蛋，放在他碗裡，“寶寶吃雞蛋。”
寶寶？又是寶寶？
霍曜一雙黝黑深邃的寒眸注視著她。看起來深不見底。
她知道，原來她一直都知道，她是靠什麼來判斷的呢？
時間？難道她已經掌握了他們的作息嗎？如果，下一次，他有意扮成另一個人，她會如何反應？霍曜心裡小小的好奇了起來。
“你今天，送我去上學嗎？”月歌舀著酸奶喝，軟軟糯糯道，倒沒有兩個人正在吵架的自覺。
今天，他就要回公司了，可以順道載她的。
“哼。”霍曜從鼻子裡哼出一聲。
就這一聲，出賣了他。
霍曜pus才不會這麼傲嬌的哼哼這一聲的。
“你哼是什麼意思，嗯？霍豬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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