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洗完,穿著個向日葵的小吊帶裙就出來了,頭髮也垂了下來,看上去很鄰家,很溫婉,也,很嫵媚。霍曜看了她一眼,迅速的閉上了眼……
月歌以為他已經睡著了,也端著盆水過來,也想給他擦一擦,誰知,才剛觸碰到他的時候,他便睜開了眼,抓住她的手腕,一雙精銳的眸子盯著她。
知道她是月歌了,那感覺就不同了。
之前,他可以兩眼一閉任由著她,那是把她當成護工了。月歌怎麼行?
“不必。”霍曜冷凝著她。
月歌卻當他還在矯情,不給她碰,有些惱了,“你不要算了。”
轉身就把剛端來的一盆熱水倒了。
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
回來,她便躺到了自己的小床上,墊起枕頭靠著,調暗了燈光,說:“如果你沒有其他事了,我就睡覺了。”
霍曜看了眼她窄窄的床,又矮,還不平,看上去也很硬,都不夠她整個人躺下來,一定睡得很不舒服。
霍曜有點心疼,看了她一會兒說:“這段時間,你一直都是睡在這裡?”
“對呀。”
“上來吧。”
“嗯?”
“我的床很大,再說,我現在不是你丈夫麼?”霍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臉上卻浮起一層薄紅。
不是不給她碰麼?
月歌一喜,立馬就跳上來了,抱住了他:“霍曜哥哥。”
之前霍曜植物一樣躺著的時候,她總不好意思跟他擠一張床,現在他自己都說了,那就,一起睡唄。
霍曜卻聲音一凜:“月歌,你搞清楚我是誰。”
“我不管,反正都是我的霍曜哥哥~”
月歌的小腦袋在他胸口蹭啊蹭的,霍曜乾咳了一聲,依舊是面無表情:“我說過,我不喜與人觸碰。我讓你上來,可沒允許你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