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曜穿著一襲薄荷綠的居家服,面色微寒的朝她走來,身上飄散著薄荷和檀木的暖香,髮梢還在滴著細小的水珠。簡直,性感的無可救藥。
月歌悄悄嚥了一口口水,不去看他:“我枕頭呢,你該不會對它做了不好的事吧。”
這句話太能令人浮想聯翩了。霍曜又豈不懂她什麼意思?輕笑一聲,慢條斯理的聲音從她頭頂響起:“我對它,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嗯?”
月歌面色一燙,繼續問:“我枕頭呢,你告訴我哪一個?”
霍曜似笑非笑的望著她:“哪有什麼你的我的?你隨便拿一個吧。”
“你不是有潔癖嘛,拿錯了我怕你生氣。”月歌居然,真的敢,去拿床·上的枕頭。
霍曜握住她將要拿枕頭的手腕,冷不丁道:“什麼潔癖,我睡你都不介意,還介意睡你的枕頭?”
這個睡,有很多層的含義。
月歌大驚,“你真的“睡”了我的枕頭!”原本只是為了揶揄他,結果自己掉進了坑裡。
某男嘴角挑起盪漾到不行的笑意:“今晚睡你。”
天啦嚕,為什麼她之前還覺得霍曜是正經人?這才多久,他非但畢了業,還拿博士證書了好麼!
“你還想逃?”霍曜輕笑了一聲。
“不逃不逃。”月歌甜了甜嘴唇,美色當前,不吃是小狗。“甜”非錯字,防遮蔽,以後都拿這個字代替)
“說,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小藥藥。”月歌伸手箍住他的脖子,“受委屈了小藥藥。”
“以後還鬧嗎?”
月歌知道,其實到現在,霍曜還一直不相信,她肚子裡的寶寶是他自己的,不過不急,生出來自見分曉。霍氏的基因很強大,她的崽肯定像他。
所以她也懶得現在解釋。
“哼。”月歌卻哼了哼,別過臉去,心想你要睡就睡,廢話真多。
她肚子裡有個孩子,霍曜自然是剋制的,只是抱抱親親過個癮而已。溫存之後,他握著她的手,把她攬進懷裡。
“想好寶寶叫什麼名字了嗎?”
“想好小名了。”
“叫什麼?”他的聲音很溫柔,月歌時時刻刻都能化成一攤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