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啊呸呸呸呸。”丁零零一臉鄙夷，忍不住嫌棄的嘟喃了聲“還真以為自己是凱子，等著別人釣呢？就是一個裝逼犯！”
丁零零此刻的心情就跟嗶了狗一樣。
自己怎麼會招惹這種人！
窗外響起了“嗡嗡嗡嗡。”的聲音。
在丁零零答應做自己內應前，辛凱只能靠無人機了。
操控著無人機在女生宿舍外繞了一圈，拍到的東西讓辛凱老臉一紅。他掉轉了一下方向，無人機便飛向了學校附近的小吃街。
三少手機上有月歌的定位，所以知道她在哪並不難，他只需要根據定位，實時追蹤，還有畫面返送。
此時，白十夜和月歌正面對面坐在學校附近的一家牛排店裡，無人機幾乎是貼著他們外面的玻璃窗。
辛凱把月歌和白十夜吃飯的影片畫面傳送給了霍曜的手機，霍曜終於在螢幕上，看見了他心心念唸的人兒。
兩人都穿著休閒服，一黑一白的組合，俊男美女看起來青春洋溢，不過月歌看起來很憔悴，已經沒了從前的活力與朝氣。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唇紅齒白的少年望著月歌，眼角眉梢寫滿擔憂。
“別問我接下來的事，我不知道。”月歌垂著眸子，無精打采的切著牛排，“我答應霍曜把孩子打掉了，可是時間貌似不允許，因為劇組拍攝提前了，下週可能就要進組。如果這兩天打，一週時間也恢復不過來，等我拍完戲，孩子可能就很大了。三四個月，都成型了吧。”
“別！你可別！”白十夜伸出了爾康手，“打胎很疼的，而且還有可能會影響以後的生育，如果是霍曜的孩子，你跟他說就好了，你為什麼要打掉？”
“他不認……”月歌神色黯然，苦笑。
“他為什麼不認？？”少年進擰著眉，一副難以理解的樣子。
“可能，他也覺得我是個亂來的人吧。”月歌的聲音低低啞啞的。神色落寞，幾乎要落下淚來，牛排在口中，味同嚼蠟。
十八歲以前，就是她重生前的自己，是個實至名歸的不良少女。抽菸，喝酒，燙頭。
泡吧，賭博，蹦迪，夜店裡，跟各種社會青年曖昧鬼混……
為了氣他，她最喜歡穿小抹胸，超短裙，低腰褲，反正看上去越熱辣越好，腳踩一雙恨天高，恨不得與太陽肩並肩，出門就是一副大濃妝，活脫脫一個小太妹……
或許他根本就不會相信，她是乾淨的，更不知道，她把自己珍貴的第一次給了他。
他已經先入為主，覺得她是個濫交的人，懷了不知道哪裡來的孩子，慌了，這才從了良，拼死拼活的嫁給他，想給自己和孩子一個著落，說不定，她身上還有病。
“呵。”月歌嘴角噙著一抹苦笑，“說到底，這都是自己造的孽，印證了一句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無人機只有畫面沒有聲音，霍曜不知道她跟白十夜在說什麼，只看見她那一雙漂亮得如琥珀一般的大眼眸裡，是他從沒見過的失落，讓他的心，又生氣，有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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