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曜哥哥……”
月歌捂著自己被掐的脖子,不解的看著他。
霍曜那雙冰若寒潭的眸子,仍死死的盯著她。
一個十八歲的大學二年級女孩,絕對不可能具備這種公關能力。
月歌壓根不熟法語,更不可能在翻譯檔案的時候,有99.8的準確率,更不可能,流利的與人交流。
更重要的一點是。
真正的月歌根本不愛他。
現在,這個女人對她表現得太過於熱情。
一行眼淚順著月歌的臉上緩緩流出,“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除了我,誰能找到爸爸藏的日記本?”
霍曜的手漸漸鬆開了,這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事。
“除了我,誰能知道,你二十歲那年,為了霍氏進軍歐盟商會的事,太過勞累,每天壓力太大,睡眠不足得了面癱,暗中進行了一年的面部肌肉訓練才治好?”
“八歲那年,你剛把我帶回來的時候,給我買了一隻小兔子作為寵物,結果,我嫌兔子太臭,你轉手就送給了霍水仙,結果被她烤了……”
他們之間的事,月歌真的有太多可以說的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霍曜神色複雜的望著她:“你……真的是月歌?”
“你不信,那分手吧。”月歌毫不猶豫,揉著脖子走了。
霍曜仍呆呆站在原地。
難道是,其實他從未真正的瞭解過月歌,還是,從前的她,在他面前隱藏的太深了。
月歌已經在收拾行李了。
霍曜走過來:“去哪?”
“我回去,反正,我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
“什麼分手?誰答應你的分手?你那麼囂張的麼?想表白就表白,想分手就分手?”霍曜沒好氣的望著她,
月歌抬頭看了他一眼,狠狠的瞪著他。
“再不分,留你這個家暴男過年?”
霍曜剛才是真沒用什麼力,比月歌之前打他那幾下可輕多了好麼。
“家暴男?”霍曜眼瞅著自己又多了一個名字,真是哭笑不得,“你怕是真沒見過我‘家暴’的樣子吧。”
霍曜抱著她,便往席夢思上丟。月歌欲起來,他雙手撐在她兩邊,牢牢的錮住了她。
“月小作,你可真是絕情啊。”
“昨晚,還一口一聲的說,霍曜哥哥,我好愛你。還沒過二十四小時,就要分手?”
月歌冷不丁的看著他:“你是智障嗎?床.上的話,那也能信?”
霍曜端起了她的下巴:摩挲著她的嘴·唇:“那你這張嘴,什麼時候說的話,才能信?”
月歌張嘴就狠咬他手指。
霍曜輕笑,“小狗。要不要我去給你買點狗糧?”
“霍曜,我警告你,別太過分了!”月歌瞪著他。
她發現,霍曜這種人,是真的不會哄人。
霍曜卻伸手戳了戳她氣成包子的小臉,聲音溫醇:“好了啦,本想明天帶你去玩去拍照的,你跟我生氣,我還怎麼帶你去?現在生氣,可是你自己的損失哦。”
“玩你個蛋,你看我像是會玩的人嗎?沒事了就趕緊回去,我可不想跟你待在這裡。”月歌推開他,氣鼓鼓的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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