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兜頭一盆涼水,潑下來。
霍曜清醒了。
他是誰啊?
他是霍曜。
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嗎?
不是。
於是,霍曜抱起了手和腳都不安分的她,放回了隔壁的床上……
“納尼???”霍曜走後,月歌如懷疑人生一般,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明天中午12點,霍曜就要跟秦時羽相親了。
月歌牢牢的記住了這個時間。
好你個霍曜,逼我放大招。
月歌起床,赤著腳,揭開身上的扣子,一步一步,走向了浴室,開啟了涼水。兜頭澆了下來。
已經入秋了,水很涼。
不過正好。
“啊啾~”月歌打了個噴嚏,渾身已經開始發抖了,不過她並沒有停。
她不是不知道這樣做有多瘋狂,若這樣都輸,她便認了。
在涼水下足足衝了有一小時,月歌才出來,穿好衣服,躺到床上沉沉睡去,睡前,給丁零零發了條資訊:“明天幫我請個假。”
她怕她明天就昏死過去了。
果然。
第二天一早,霍曜久久沒等到月歌下來吃早餐,便上去了,看她仍在呼呼大睡,便去推她,結果手剛一碰到她胳膊。他碰到了什麼?
電烙鐵啊這是!
他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覺得,大概,可能,也許,她已經燒傻了。
小時候每一次生病,霍曜都會在旁邊照顧她。
她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來拖住他了。
霍曜果然沒去上班,立刻打電話讓家庭醫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