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居然敢!
霍曜捏起了拳頭。
要是他知道,誰居然敢這樣欺負月歌,一定會整得他傾家蕩產!
“是誰幹的?”霍曜瞪著白十夜,一雙眼睛在噴火!
白十夜聳了聳肩。
月歌走到露臺上,望著底下川流不息的車輛,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事情明明都解決了,為什麼還要這樣難過?
正是因為都解決了,她才忍不住流淚,因為感覺到慶幸。
因為稍有不慎,有一個地方處理得不好,現在,她就是在後臺哭得最慘的那個人。
“許嫣畫。”月歌緊緊攥起了拳,你以為,我還是從前那個任你捏扁搓圓,被你哄得團團轉的人嗎?既然想整我,就要做好迎接我怒火的準備!
卻聽身後一道溫醇的聲音響起:“月歌。”
月歌轉頭瞟了他一眼:
“喲,你不是嘉賓麼,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她的臉上已沒有了淚痕,極目遠眺著遠方層層疊疊的建築,倒真像是出來透氣看風景的樣子。
只有在你演出的時候,我才是嘉賓。霍曜心道,這句話卻沒有說出來。
“剛才演的不錯。”
“謝謝。”月歌一臉傲嬌,並沒有因為他的誇讚而動容。
霍曜站在她身側,更加清晰的看到了她身上的黴點子,和衣袂間飄散的黴味,看一眼,就覺得心痛。
“你的衣服?”霍曜欲言又止,希望她能把她的委屈告訴她。
她卻輕描淡寫:“借的。”
“借誰的?”
“一位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