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年冷笑一聲。
她要眼睜睜的看看站在自己面前的父親到底要怎麼編,怎麼狡辯!
江爸爸蹲下來,一隻手輕輕的拍了拍江年年的膝蓋,“那天,是你媽媽去我家大喊大鬧,甚至包裡還帶著水果刀,還傷害到了你阿姨。
可是即便如此,我並沒有想對你媽媽怎麼樣,我們畢竟也是做過二十多年的夫妻,我就想著把你媽媽推出去就好了,但是沒想到我倆推推搡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媽媽沒站穩,就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我當時第一反應就是打了急救電話,叫了救護車,讓你媽在第一時間內得到了救治!”
江年年忽然就笑了。
笑得滿眼淚水,“所以我還應該謝謝你,我謝謝你把我媽推下樓之後,第一時間給我媽叫了救護車,我謝謝你給了我媽一線生機,我謝謝你沒有想徹底的弄死我媽,那這麼說,我是真的應該謝謝你,等我媽出院之後,是不是還要送你一塊橫幅?就寫著助人為樂?”
江爸爸尷尬的說,“年年,我說的都是實情,你也不用對爸爸冷嘲熱諷,爸爸能聽得出好賴話,爸爸今天來這裡,也只是想要把這件事的事情告訴你,至於你想恨我,那就是你的選擇了,但是作為你的爸爸,我是需要對你還原一個真相的。”
江年年看在面前的爸爸。
只覺得自己叫了二十六年的爸爸,在這一瞬間忽然就變得無比的陌生。
原來。
當一個人對一個人的印象,從慈祥可敬變得面目全非,只是一個瞬間的扭轉。
就好像是上帝在操縱的一個按鈕。
上帝之手,輕輕一轉。
就瞬間面目可憎了。
生理性的面目可憎,是可以讓人吐出來的。
江年年一把推開了父親,“你張口閉口都是我媽去你們家找事兒,你為了保護你的現任妻子,才失手將我媽推下樓梯,哦,不對,你甚至都沒有承認是你失手將我媽推下樓梯。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我媽為什麼去你們家?如果你沒有做什麼事的話,我媽早就聽我的,早已經放下了,她又怎麼可能帶著水果刀去你們家鬧事?江正峰,做人不能這樣。”
江爸爸聽到了江年年的稱呼。
猛地抬起頭。
看著江年年。
江年年只是淡淡的微笑,帶著眼淚的笑,是一種柔弱的破碎感,卻也沒有讓江爸爸心疼。
甚至江爸爸只是覺得心寒,“你覺得爸爸會在你面前亂說嗎?會不管事實胡編亂造?”
江年年說,“那你就告訴我,我媽去你家的目的啊,你敢說嗎,你敢說出來嗎?”
江爸爸猛地站起來,不停的數落著江年年,“你才二十六歲,你怎麼就像你五十歲的媽媽一樣無理取鬧了?你媽最起碼在二十六歲的時候還是個善解人意的小姑娘,你這麼一個脾氣,你覺得你還能嫁得出去嗎?”
江年年笑著,嘲諷他,“惱羞成怒了嗎?是多麼沒有勇氣,才會在女兒尋求一個事實的時候惱羞成怒?還是說,你心中有愧,你問心有愧?”
江爸爸大聲呵斥,“你在說什麼?江年年,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你爸!我疼愛了你二十六年,就是讓你在這裡不分大小,不分青紅皂白的胡作非為,胡說八道?”
“什麼叫胡說八道?”
一道溫文爾雅的聲音從父女兩人的背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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