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乾冷笑一聲，“我怎麼覺得你有點不太對勁？以前出去做生意的時候，也不是沒叫過女人，你也沒有像今天一樣百般阻攔，該不會是——”
他故意拉長了聲音。
盯著周山的臉。
想要看周山的表情。
沒想到周山一如既往的冷漠，那一張稜角分明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桑乾說了一句無趣，“該不會是裡面有你相中的？你說是哪個？我送給你。”
周山低著頭說，“沒有，我和你說過，我對女人沒興趣，我只對錢有興趣。”
桑乾哈哈一笑，“賺那麼多錢不就是為了隨心所欲的玩女人嗎？真是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總覺得你這人的腦回路和正常人的不太一樣。
你放心，我這個人玩女人，從來不會強迫，只會用錢砸，十萬砸不了的就一百萬，一百萬砸不了的就一千萬，一千萬不行，那就算了，在我的眼裡，一個女人，最高價，只有一千萬。”
周山知道自己勸說不了桑乾。
桑乾對女人的問題上。
一向是空前的執著。
周山只是告誡說道，“我還是那句話，不要節外生枝。”
桑乾揮了揮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下午你帶人去貨源地查一查，這邊的人祖祖輩輩都是做生意的，滑頭的厲害，你不拿捏他們，他們就想方設法的拿捏你。”
周山說了一句知道了。
然後轉身離開了桑乾的總統套房。
下樓去自己的標間。
他自己是在八樓。
可是電梯停在九樓的時候，他忽然下了電梯，一步一步，朝著那個在心裡已經默唸了無數遍的房間走去。
他只是在房間門口路過了一下。
就已經滿足了。
他踩過了小姑娘踩過的地毯，路過了小姑娘路過的空間，聞到了小姑娘才留在空氣中的那一股淡淡的柑橘香草的味道。
空前的滿足。
路過小姑娘的房間之後，周山直接透過樓梯下了八樓。
——
江年年第二天早上一醒來。
就躺在床上。
目光呆滯的望著天花板。
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