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霍沉思半晌,“等姑姑來了之後再說吧,若是沈妙妙想要跟著回去,你們也不能硬留,如果沈妙妙不想回去,到時候再想其他的辦法。”
女警察點了點頭。
三個人就坐在手術室外面,等待著沈妙妙手術成功。
就在沈妙妙進去之後半個小時。
護士匆匆忙忙的出來。
帶給他們一個訊息,“這小姑娘身體有抗麻藥性,根本不吃麻藥,我們已經在正常的劑量上加了雙倍,這小姑娘還是沒有任何被麻醉的跡象,依舊十分的清醒,是要繼續做手術,還是要終止?”
女警察看老霍。
老霍面色沉沉的問道,“她自己怎麼說?”
護士說,“別人自己說沒有關係。”
老霍想了想,低沉的聲音緩緩說道,“聽她自己的。”
護士張了張嘴。
彷彿欲言又止。
不過最後還是點了一下頭,“我知道了。”
護士再次進去了手術室。
兩個女警察忍不住嘆了口氣。
開口說道,“應該是在那裡被灌了太多的藥,產生了很嚴重的抗藥性,所以才會導致對麻藥不敏感,真是一群天殺的東西,沈妙妙剛被捋過去的時候,也就十八歲吧?還是個孩子啊,不知道這兩年遭受了什麼罪……”
另外一個女警察說道,“聽咱們隔壁的說,他們那邊接收的幾個女孩子,還不如沈妙妙幸運呢,身上到處都是傷,新傷舊傷都有,有被鞭打的,還有被蠟燭燒的,有的手腳都已經畸形,還有的這輩子都沒有辦法生育了……”
雖然在這場任務之前,老霍就知道了這場任務需要解救的這些女孩子們的下場,但當時僅僅是將此做成一個任務,心裡是滿滿的憤怒。
但現在。
大概是因為近距離的接觸了其中的受害者後,老霍心裡的憤怒,有一部分轉變成了不忍。
他聽著兩個女警察的對話聽的頭皮發麻,乾脆直接轉身朝著前面的窗臺走去。
站在窗臺前面。
看著窗外的綠植都變黃了,微風一吹,簌簌落下,才反應過來,帝都的冬天要來了。
老霍的煙癮犯了。
手下意識的伸到口袋裡,摸到了煙盒和打火機。
可當他抬起頭看到了牆壁上貼著的禁止吸菸的標識,又只好鬆開了手。
雙手搓了搓臉,用力的吸了一口氣。
似乎緩解了一下煙癮帶來的疲憊。
過去了一個半小時。
手術室的門再次被開啟。
老霍第一時間轉過身,朝著手術室門口走去。
護士滿頭大汗的出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手術很成功,只是這小姑娘遭了老罪了,縫針的時候就已經疼昏過去了。”
老霍和護士一起把沈妙妙送到了病房。
傍晚。
沈妙妙才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老霍的第一句話,用委屈巴巴的語氣說,“我想喝奶茶。”
老霍:“……”
兩名女警察已經回去了,警察局幫忙請了一位女護工,大概三十歲左右,手腳利落。
聽到奶茶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