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呦垂眸想了想。
試探著問道，“你們村子裡管事的是你二叔公嗎？”
傻子搖頭，“是村長。”
林鹿呦又問，“村長家住在哪裡？”
傻子再度搖頭，“我不記得路，我媽領我去過，村長家的媳婦兒，和你一樣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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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呦心裡剛剛燃起來的希望，瞬間又被熄滅了。
是呀。
如果村長是個好的。
怎麼會放任村底下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情？
所以村長也不是個好東西。
傻子一說。
林鹿呦更加確定了。
“你爸呢？”
“我爹死了。”
“什麼時候死的？”
“我媽說我很小的時候，腿斷了，沒有錢，就疼死了。”
“……你媽……是怎麼來的？”
“我爹買的。”
林鹿呦：“！！！！！！”
現在林鹿呦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就算是痛罵兩句，都沒有辦法觸動那邪惡的人性的邊邊角角。
到底是被同化了，還是生出了報復的快感，想要拉著其他人和自己一起，墜入深淵？
傻子問道，“媳婦兒，你怎麼了？”
林鹿呦說，“我不是你媳婦。”
傻子哭著搖頭，“不是的，不是的，你就是我媳婦兒，我媽說，你還要給我生娃娃。”
林鹿呦咬緊牙關，“你叫大壯是嗎？大壯，如果有人把你從你媽身邊弄走，你會想你媽嗎？”
大壯用力的點頭，“不可以的，不可以分開我和我媽。”
林鹿呦說，“我也有媽媽，你們把我關到這裡，我也想我的媽媽，我媽媽也想我，但是因為你，我沒有辦法見到我媽媽了，我媽媽還生了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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