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臉上露出了一點點狡黠的笑。
嘴巴故意說道,“反正想要嫁給你的人多著呢,剛剛我們去買東西的時候,那個穿著紅色旗袍的小姐姐是不是摸你手了?”
傅景川一臉嫌棄的說,“她還沒靠過來,我就把手撤開了。”
林鹿呦又說,“我聽說前天你和大表哥一起去談生意,合作物件還找女人了啊。”
聞言。
傅景川立刻肯定的說道,“是不是時淮南告訴你的?”
林鹿呦哼了一聲,“你管誰告訴我的幹什麼?要是你自己沒做什麼虧心事,我知道不知道又有什麼區別啊?”
傅景川立刻服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種骯髒的事情,就不要髒了你的耳朵了,那種女人我連看都不會看一眼,只是合作伙伴那邊有兩個老頭子,好這一口,所以我們去之前他們就已經點了,大概覺得不給我們點有些小氣,所以就多點了幾個女人,天地良心,我和時淮南剛剛進去,就把人給趕出去了,待在同一空間的時間都沒有三秒鐘,時淮南就是壞,他一個糟老頭子打光棍,還看不得我們好。”
林鹿呦用自己的胳膊肘倒了傅景川一下,“好歹是我大表哥,你胡說什麼呢,什麼叫糟老頭子打光棍?你們兩個是同歲的好不好,你說他不就是說你啊?”
傅景川連忙說,“這可不一樣,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每天和你在一起,心態當然年輕,但是時淮南每天都和老爺子在一起,心態自然偏向於老爺子的年紀,我倆現在,怎麼著那也得是兩代人。”
林鹿呦噗哧一笑。
兩個人進去了電梯。
小姑娘看著電梯裡面照出來的兩個人的身影,眼巴巴的盯著傅景川,簡簡單單的一身衣服站在那裡,長身玉立,就像是模特的樣子,“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嘴巴這麼能說?可別說這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我學的?”
傅景川騰出一隻手,笑著揉亂了小姑娘的頭髮,“以前覺得說話沒意思,現在在你面前,確實覺得自己有說不完的話。”
林鹿呦笑起來。
傅景川猝不及防的低下頭,在小姑娘的嘴巴上吻了一下。
這時。
正好滴的一聲,電梯被開啟。
外面有幾個等電梯的人,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小姑娘羞得滿臉通紅,低著頭,快步的走了出去,傅景川在後面懶洋洋的跟著,確實寸步不離。
因為林鹿呦一直在低頭走路。
所以沒有看見坐在外面等候以上的江年年和時淮南。
不過傅景川倒是看到了兩個人坐在一起的樣子。
傅景川微微一笑。
也沒有喊時淮南,直接跟在小姑娘的屁股後面去了病房,把夜宵送給了長輩們。
陸父還在執著於起名字。
時爸爸走過去。
小聲問道,“親家,取名字的話就要取一個朗朗上口好叫好寫又好聽的名字,你覺得是嗎?”
想起小東西這個名字。
陸父就有些害怕時家爸爸,“親家,你想說什麼?”
時爸爸說,“我剛才打了個盹兒,忽然就想到了時間這個名字,可不是朗朗上口嗎?”
林鹿呦聽到之後。
走過去說道,“舅舅,以後他們班同學肯定每天都要唱的時間都去哪兒了。”
時爸爸呵呵一笑,“小鹿,拋開其他的不說,你說這個名字是不是朗朗上口又很有意義。”
林鹿呦點了點頭,“這倒是。”
時爸爸說,“親家,不過我就隨口一說,取名字這件事情還得看你。”
然而,已經取了十幾個名字都不覺得滿意的陸父,竟然也覺得這個名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