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
沈清又說道,“老先生再去找老爺子,之前是找了盛決的,但是盛決根本不見老先生,老先生走投無路了,才去找的老爺子。”
傅景川微微的勾了勾唇角。
眼神裡閃過了一抹算計。
如果讓傅南山知道盛決就是因為聽了老爺子的話才會對孫悅不聞不問的,甚至是落井下石的,不知道傅南山的心裡會怎麼想,更不知道傅南山會不會崩潰,會不會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強烈的挑戰。
說起來。
傅景川還是特別想看到那一幕的。
現如今。
傅南山越難,傅景川就會覺得自己心裡越痛快。
在自己知道傅南山出軌的時候,傅景川已經徹底沒有把人當成自己的父親了,而是一個仇人,一個只要他倒黴,傅景川就會開心的仇人。
所以傅景川乾脆唯恐天下不亂。
給他們添柴加火。
囑咐了沈清,“想方設法告訴傅南山,這一次孫悅入獄的事情和盛決逃脫不了關係,要看一看他們狗咬狗一嘴毛的樣子。”
沈清心裡已經迫不及待了。
連忙點點頭。
趕緊去辦這件事情。
二爺說的沒錯。
就要看他們狗咬狗。
咬死一個算一個。
等到沈清離開之後,傅景川才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那幾通未接來電。
不知道時淮北那傢伙找他又有什麼事情。
傅景川撥通了時淮北的電話。
那邊似乎剛剛醒來沒多久,聲音還有一些沙啞,“二哥,我昨天給你打電話,想讓你去酒吧裡接我,你怎麼不接電話?”
傅景川直接說道,“有數沒?昨天呦呦回家,我去接了。”
時淮北恍然大悟。
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我把時間給記錯了,昨天季斯文那個傢伙陪著他媽去親戚家了,給我哥打電話也沒打通,想讓你去接我來著,誰知道怎麼打都打不通……”
傅景川好整以暇的問道,“那你怎麼回去的?”
時淮北搖了搖頭,“誰知道,反正睜開眼睛就在家裡了。”
傅景川下意識的提醒,“可能是陸小姐把你接回來的。”
時淮北呵呵一聲,“她要是去接我,太陽都要打西邊出來了,我今天醒來之後問了家裡的芳姐,芳姐說昨天晚上我自己一個人醉醺醺的回來,過了很久那傢伙才回來,怎麼可能是她去接的我?不跟你說了,今天頭疼的要死,我得睡個回籠覺了。”
傅景川呵呵一聲,“你整天醉生夢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為情所困。”
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