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歌:說實話,其實我覺得學挖掘機也挺酷的,上一次我刷短影片的時候,刷到一個挖掘機司機用挖掘機穿針引線的影片,我覺得超級厲害。
林鹿呦:你上次看到收破爛的,在小車上綁了比小車的體積要大五倍的破爛兒,你也是這樣說的。
蘇清歌:只能說我有一雙善於發現偉大的眼睛。
林鹿呦:所以更不能讓你去生殖學科,你會長針眼的
蘇清歌:哈哈哈哈哈哈還是你懂我,不過不能去也挺遺憾的。
傅景川打完電話回來。
剛湊到小姑娘身邊就看到了蘇清歌發過來的這一句話。
點了一下語音。
傳送了一句話:“我可以資助你去白馬會所瞧瞧。”
那邊。
還以為是小鹿的聲音,點開一聽,那聲音裡的溫度差點把蘇清歌給凍住了。
蘇清歌趕緊將手機扔掉,又悄的抬著頭看了一眼,“嚇死人了。”
林鹿呦也放下了手機。
乖乖的抱住了傅景川的腰肢,他腰部十分有力,就算隔著襯衫,手掌向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輪廓,一塊一塊的,彰顯著野性的力量。
林鹿呦趁機摸了一把,“二哥。睡覺吧。”
傅景川說道,“你和蘇清歌開學之後直接去臨床醫學報道。”
終究還是成了醫學院的人。
林陸呦趕緊點點小腦袋,“好的好的好的。”
無條件接受。
要是放在剛剛考結束,小姑娘心心念念要成為一名科學家,那會兒傅景川讓她學臨床,小姑娘肯定會頗有微詞。
但是現在,經歷了生殖學科的洗禮之後,無論其他什麼學科,小姑娘都會點頭的。
說起來。
還是骨子裡的調和,中庸思維在作祟。
關於這種思想,魯迅在很久之前就說過:譬如你說,這個房間太暗,需在這裡開一扇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許的,但如果你主張拆掉屋頂,他們一定會來調和,說開一扇窗就好了。1
當天晚上。
林鹿呦做了一個夢。
夢裡。
她真的和蘇清歌去了藍翔開挖掘機了。
開學的第一堂課,就是蘇清歌說的,要用挖掘機穿針引線。
林鹿呦奮力的爬上了挖掘機的控制檯,坐在裡面,六神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