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壓抑住嗓子裡的悶哼,語氣不悅的說,“有點事情,改天再說。”
對方歇斯底里的聲音傳來,“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結婚?”
盛決不難煩了,“既然你知道,就老實一些,我的確不想和你結婚,不過是你死皮賴臉求來的,如果你再這樣像瘋子一樣,我永遠不會管你。”
說完之後就結束通話電話。
享受著林歆的服務。
看著林歆那被頭髮遮住的小臉,不甚清晰,盛決好像又看到了林鹿呦。
盛決從十八歲開始,身邊就沒有少過女人。
清純的,火辣的,宜室宜家的,又騷又浪的,他都見過無數個。
女人對於盛決來說只是解決自己生理問題的一個工具。
他從來不會對自己的那一個女人動真情。
因為盛決知道。
女人。
要的除了錢就是錢。
她們可以為了錢而賣身,而做一些毀三觀的事情。
包括他的親生母親孫悅。
所以盛決從小到大對女人的觀感都不是很好。
也沒有對哪一個女人有過執念。
林鹿呦是唯一一個。
沒有什麼理由。
如果非要說一個理由,那大概就是,林鹿呦是傅景川的女人。
而他盛決,勢必要奪到傅景川的一切,不管是傅景川的事業權利,還是傅景川身邊的女人。
等到公司正式宣佈營業,他就算徹底的在帝都站歪了腳步。
然後在何老頭的幫助下,一步一步的建立自己的商業版圖和商業帝國。
他要讓所有人知道盛決這個名字,僅僅是因為盛決這個人,而不是因為盛決是傅家的私生子。
傅景川他們算得了什麼?
不管是傅景川還是傅明川。亦或者是他們身邊的那群紈絝子弟,哪一個不是受著家裡的庇護和幫助?
哪怕是傅景川。
就算是自己自立門戶做生意,那麼多的合作伙伴,哪一個看到不是傅景川背後的傅家?
如果傅景川不姓傅,創業之初,還會有那麼多人心甘情願的送資源嗎?
答案是不會。
而他盛決,從來對這種假模假樣的自力更生感到不恥。
他要真正的做到自力更生。
做到用自己的能力讓自己在帝都站穩腳步。
比傅景川比傅明川比時淮南比霍靳都要厲害——
——
時淮北喝醉了。
時淮南直接去樓上,給時淮北開了間酒店,讓時淮北在這裡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