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的動作也快,很快就查到了盛決的行程。
當天晚上。
就找了幾個人,在盛決的必經之路上,把人給綁了,直接套了麻袋。
驅車到了郊外。
把盛決從車上推下來之後,盛決就開始拼命的掙扎,“你們是什麼人?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們的目的是什麼?要錢?你們要多少錢儘管開,我都給你們……”
楚辭的左手裡拿著變音器,十分粗嘎的聲音傳出來,“就是看你不順眼,想要打你一頓而已,老子要的錢,你怕是給不了,今天你要乖乖的,絕對不至於把你打死,可你要是不乖,那就刀劍無眼了!”
盛決在原地的身子有些僵硬,“大哥,大哥,有話好商量,你先把我頭上的麻袋拿下來,我們面對面的談判好不好?我保證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楚辭右手拿了一把玩具槍,直接頂在了盛決的額頭上。
那硬邦邦的觸感在盛決額頭上出現了一瞬間,盛決整個人待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大哥饒命。”
楚辭說,“從現在開始,一個字都不要說,不然,可真就開槍了。”
盛決連連點頭。
楚辭一聲令下。
盛決只覺得一隻腳踹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直接將整個人踢出去,還沒有等到盛決反應過來,迎面而來的便是拳腳,盛決努力的弓腰,低頭,想要護住自己的臉。
卻不曾想這群人專門往自己臉上招呼,那一腳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可真是硬生生的踢到了臉上的骨頭。
尤其是踢到鼻樑的時候,盛決疼的渾身痙攣。
楚辭在旁邊冷眼旁觀。
時不時的用變音器招呼,“左邊,用力點,你們沒吃飯嗎?”
後來盛決也反應過來。
不管自己怎麼躲,終究都逃不過去。
乾脆躺平了,任由他們。
被打的頭昏眼花,盛決的腦海中出現了傅景川的身影,不管這群人是不是傅景川派來的,在盛決的眼中,就是傅景川的人。
憑什麼?
憑什麼都是傅南山的兒子,都是傅老爺子的孫子,為什麼他們兩個人從小便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一個像是天上遙不可及的月亮,一個像是地底下骯髒不堪的爛泥,他們的身體裡面流著一半一樣的血……
事到如今。
自己還要躺在這裡,像一堆爛泥一樣,被傅景川派來的人打。
盛決不甘心。
盛決怎麼可能甘心呢?
他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用盡所有的手段,把傅景川手裡的所有東西都搶過來。
不管是公司,不管是繼承權,不管是老爺子,甚至是林鹿呦。
他要讓傅景川一無所有。
像狗一樣匍匐在自己的面前,讓自己饒他一命。
他要當著傅景川的面,上了林鹿呦,讓傅景川眼睜睜的看著卻無能為力。
就像眼下的自己。
疼痛難忍,渾身的骨頭像是要裂開,可卻無能為力……
把人打個半死之後。
楚辭趕緊招呼著兄弟們上車,把盛決丟在這裡,楚辭帶人揚長而去。
——
下午上完了最後一堂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