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個小傻子似的。
傅景川心滿意足的抬起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厲害爆了。”
林鹿呦把馬步魚遞給他。
傅景川接過去,一口一口吃乾淨了。
林鹿呦狡黠的說道,“這個就是剛剛清歌掉在地上,我又撿起來烤的。”
傅景川的臉色微微一變。
抬起胳膊搭在了小姑娘的肩膀上。
用力的往前一摟,目光帶著幾分危險,“再說一遍?”
林鹿呦吞了吞口水。
小姑娘慫了。
傅景川說,“再說一遍,是從哪撿起來的?”
小姑娘嘿嘿的笑。
傅景川的胳膊從肩膀上落的腰間,用力的往自己身上一攬,兩個人緊緊的靠在一起。
傅景川輕聲說,“今天晚上去你房間去我房間睡?”
林鹿呦:“……”
她弱弱的問,“是蓋上棉被純聊天的那種睡覺嗎?”
傅景川微微彎腰。
溫熱的唇瓣蹭到了小姑娘的耳垂,溫度好像也與此同時蹭到了小姑娘的耳朵上,林鹿呦耳朵熱得要發火。
傅景川的聲音帶著滾滾的炙熱,“完事兒之後,當然可以。”
林鹿呦委屈巴巴的說,“可是今天下午剛上了藥啊。”
傅景川笑起來,“那隻做上藥時候發生的事兒?”
林鹿呦腦海中閃過了無法用語言形容甚至需要被打上馬賽克的一幕幕,一陣陣悸動湧上心頭,忽然就紅了全身,“不要,禽獸一個!傅禽獸。”
傅景川連喊冤枉。
聲音更低了。
有夜色和花樹的遮掩,幾乎沒有人能看到他們兩個的耳鬢廝磨。
傅景川反問道,“要不是有我的,怎麼能塗那麼深,好的那麼快?”
林鹿呦推了傅景川一把。
連忙朝著燒烤架跑過去。
好像自從昨天晚上之後,傅景川,變的……明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