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眼睛忒毒了。
好車壞車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而且。
洗車收費完全是按照車的標準來說,像這樣幾千萬的豪車,洗一次車怎麼著也得上千塊錢。
而像是路邊的十幾萬的汽車,洗一次車也就五十到二百。
所以可不得把顧客當神供著。
工作人員走過去,開啟車門看了一眼。
看到方向盤上的水漬,“這是潑的水嗎?”
傅景川手下緊了緊小姑娘的小手,面上不動聲色的說,“嗯,好洗嗎?”
工作人員看了看,“感覺像是潑的藕粉之類的,能洗得掉。”
傅景川嗯了一聲。
然後帶著小姑娘去了裡面的vip等候廳。
小姑娘一句話都不想和傅景川說。
洗車這種事情,他自己一個人來不可以嗎?
非要拉著自己再重新的回憶一下。
要羞死了。
傅景川拉著林鹿呦的手,“今天晚上想吃什麼?出去吃好不好?”
林鹿呦怏怏的,沒有什麼精神,“在家裡吃吧,吃燒烤。”
傅景川很不明白,現在的小孩子怎麼那麼喜歡吃這些煙熏火燎的東西?
但是他還是乖乖的點頭,“好,我來給你烤,翻來覆去的好好烤。”
林鹿呦媚眼如絲地瞪了男人一眼,“你變了,二哥,你再也不是我心目中的那個高齡之花了。”
傅景川微微一笑,“你永遠是我心裡的小花骨朵。”
聞言。
林鹿呦立刻坐直了身子,挺著胸脯自豪的說,“我開了。”
傅景川嘴角的弧度越勾越大,“嗯,開了。”
半個小時之後。
工作人員進來通知兩人,車已經洗好了。
傅景川付了錢。
林鹿呦看到賬單,目瞪口呆,“洗車那麼賺錢?”
傅景川飄了一眼,“看車來。”
林鹿呦嗯嗯兩聲,“原來如此。”
——
御景臺
兩人回去的時候已經傍晚了。
出去逛街的傅夫人和蘇清歌也回來了。
兩個人一人佔據了一個沙發,盤著腿,套著一次性手套,吃著鴨脖和鴨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