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是有人忍不住的問道,“林小姐,你說的這個辦法可行嗎?”
林鹿呦敲了敲腦袋,“無外乎是一個模型,既然沒有明文規定,那我覺得只要能做出大體的樣子,不管是用粘土做還是用木板做,評定標準都應該是一樣的。”
還是有人不太信任。
小姑娘說,“那要不然我們兵分兩路,你們努力用木板看看能不能搞完,而我用粘土做,明天競標會之前,最後決定到底是用粘土做的模型還是用你們做的模型。”
其他人便不說話。
因為此時此刻沒有人敢出這個頭。
一天的時間都不到做出一個木頭模型,簡直比要殺人還難。
沈清下去買粘土的時候。
在大廳裡撞到了許俏。
許俏立刻追上去,“沈助理,二哥那邊消氣了沒有?”
沈清說道,“二爺沒生氣了。”
許俏眼睛裡的緊張鬆懈了一分,沈清嘆了口氣說,“只是生你的氣而已。”
許俏瞬間又緊張起來,“怪我自己說話不好聽。”
沈清一邊往外走,一邊說,“說句實在話,許小姐,我跟你也認識挺長時間了,我知道你做事挺圓滑的,所以……你說是你無心之過,這件事情我還真不太相信。”
許俏臉上的表情變得難看,“你也覺得我是故意的嗎?你也覺得我是故意針對林鹿呦嗎?你們都沒有聽到我邦林鹿呦說話的時候嗎?”
沈清的眼睛裡閃過一抹笑容。
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新任女朋友說的某些女人——外面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內心裡卻陰暗的要命,大概就是許俏這樣。
要是不瞭解她的人,這一次還真的被她騙過去了。
就是因為太瞭解她。
知道她平時是什麼樣子的,所以才能更精準的打住七寸罷了。
“沈清,你們有沒有商量好解決方法?”
“許小姐主動離開,恐怕是沒有資格探聽我們的內部機密的。”
“我好歹也是合作方,林鹿呦就不是外人嗎?”
“林小姐還真不是外人,林小姐是我們二爺的內人。”
“二哥現在怎麼如此不分好壞?”
“許小姐,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如果剛剛覺得二爺說的話輕了,你儘管可以去二爺面前把你剛才那句話說出來。”
“我……”
“許小姐,我先告辭了。”
許俏看著沈清的背影,氣得跺腳,她從認識傅景川以來,一直表現出一副懂事,溫婉,為別人著想,善良的女孩子形象,不能這一次就前功盡棄了。
許俏生氣的離開。
走了兩步。
迎面撞上了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