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蘇清歌和林鹿呦說,“我一直在想,要不要旁敲側擊的問一問安安的手術需要花多少錢?”
林鹿呦:“我正有此意。”
蘇清歌說,“我爸爸的賠償金,二爺幫我要的很多,反正我也花不了,乾脆做一些善事,相信我爸爸在天上看到也會開心的。”
林鹿呦說,“我爺爺也給了我一筆錢,雖然不多,但是總比外婆每天發傳單賺五十塊錢好的多。”
蘇清歌:“那我們明天想方設法的問一問外婆。”
林鹿呦嗯嗯點頭,“對了,阿姨想要認你當乾女兒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蘇清歌嘆了一口氣,“說實話,像做夢一樣,不,就算是我平常做白日夢都不敢夢到這樣的事情,傅家啊,傅夫人啊,多少人擠破腦袋,想要和他們攀關係都攀不上,所以,我總覺得我不配。”
林鹿呦握住蘇清歌的手,“你別這麼說,你要是這樣說,那我又有何德何能能被二哥喜歡?所有的命中註定,不一定非要等價交換,人和人之間的磁場是很奇妙的東西。”
蘇清歌笑,“你現在真的話多哎。”
林鹿呦:“我以前很高冷嗎?”
蘇清歌連連點頭,“特別高冷。”
林鹿呦:“你都不知道,我不是高冷,我是害怕你。”
蘇清歌懷疑,“我以前凶神惡煞的嗎?”
林鹿呦一本正經點頭。
蘇清歌立刻撲上來去掐林鹿呦的脖子,“啊!我不允許看到我凶神惡煞裡面的人活著……”
兩個小姑娘在計程車裡鬧成一團。
而另一邊。
外婆牽著安安往家走,祖孫倆要去坐公交,最近的公交站沒有直通家裡的公交車,轉站的話還需要多花一趟錢,所以要走接近二十分鐘,才能到合適的公交亭。
這個世界,永遠是美好和破碎並存,五彩繽紛和衰弱頹敗相映襯,彩色和黑白相互交織,希望和捂住永遠攜手並行的。
——
政府大樓
砰砰砰——
“請進。”冷冰冰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溫度。
“傅先生。”
林歆拿著打包的食盒從外面進來,小臉上滿是笑容,“傅先生,一猜就知道你還在加班,我給你從外面打包了一些飯菜,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口味的,您嚐嚐吧?”
傅明川心裡有些說不出的壓抑和煩躁,“不用了,我在員工餐廳吃了。”
林歆眨了眨眼睛,還是將食盒放在了不遠處的茶几上,“多少吃一點點吧,求求你了,傅先生,就當給我一點點面子好不好?”
十八歲的小姑娘,又是被父母捧在手心裡長大的,撒起嬌來,得心應手。
同時將撒嬌和服軟摻合在一起,很多男人就吃這一套。
傅明川放下手中的鋼筆,“林小姐,你先坐,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