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很會活躍氣氛。
飯桌上有了他,簡直像是變成了某相聲社。
“林妹妹我跟你說,等你大學畢業的時候,千萬不要相信歌詞裡唱的什麼把頭髮梳成大人模樣,換上一身帥氣西裝,當年我大學畢業,就是聽信了這句歌詞,我噴了兩斤髮膠,一斤香水,花了二十多萬買了一身鮮豔的西裝參加最後的聚會,結果在會所門口,我就被人攔下來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林鹿呦聽得一愣一愣的,像聽故事似的,趕緊搖了搖頭,“猜不到呀。”
楚辭拍著大腿說,“工作人員攔住我說,特殊服務工作者不得入內,丫的是把老子當成鴨子了,你說有老子這麼好看的鴨子嗎?就算有,睡上一晚上不得傾家蕩產呀!”
林鹿呦:“……”
傅景川淡淡的掃了楚辭一眼,“這就是你下一次同學聚會穿了一身毛的原因?”
楚辭拿著筷子敲了敲碗,“什麼叫一身毛?我那是貂兒,雪貂兒,花了小十幾萬買的!”
貂……
這個林鹿呦知道。
因為宋英阿姨朋友圈的那一群貴婦,似乎都喜歡穿貂,每年冬天湊在一起打麻將,坐在那裡就好像雪貂開會似的。
只是……
一個大男人怎麼也喜歡穿貂?
楚辭說道,“沒辦法,誰讓我的審美從出生起就那麼線上,我聽我爸媽說過我出生的那一天,看到我的醫生護士都哭了,她們都在惋惜自己早生了二十年。”
林鹿呦剛好喝了一口粥,聽到這話,被嗆到,趕緊抽了一張抽紙捂住嘴巴小幅度地咳嗽了兩聲,巴巴的說道,“楚辭哥哥真有趣。”
楚辭騷包的撩了撩劉海,“沒辦法,好看的皮囊唯我獨有,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
一旁的宋管家捂住了眼睛。
好傢伙。
騷的沒眼看。
飯後。
楚辭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了幾副牌,非要拉著林鹿呦,傅景川,還有臨時組隊的宋管家一起玩牌。
林鹿呦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不會的。”
楚辭直接打了個電話。
十分鐘後,季斯文到了。
“兒子,來了?”
“孫子兒,你爸爸到了,快過來磕頭。”
兩人見面非要掐兩句。
宋管家覺得,要是被楚家老爺子和季家先生看到這一幕,兩人非得氣得拉去醫院急救。
結果沒玩的是傅景川。
傅景川就坐在旁邊,拿著膝上型電腦在辦公,誰也不敢叫他。
林鹿呦只好被委以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