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婷說道:“雖然是他先動手了,但是他傷得重啊。”
蕭遙說道:“這麼說來,誰傷得重誰有理了?”
雷婷說道:“也不是這樣說,但是你打傷了人,總得有點表示吧。不然真上了法庭,那可就麻煩了。”
蕭遙說道:“我明白了。不過你說他傷得重,我有不同意見。”
雷婷說道:“哦,你有什麼意見?”
蕭遙說道:“我覺得他一點兒沒傷。”
亨利聽了,憤怒地說:“放你狗屁。我都被你打得吐血了。”
蕭遙在亨利的身上揉了起來,說道:“那是印象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要是能檢查出傷勢,我隨你處置。”
亨利被蕭遙點了七下之後,感覺渾身的血液在加快流動,受傷的地方感覺癢癢的,很難受。
他瞪著蕭遙說道:“混蛋,你要幹嘛?來人啊,快把他抓起來。”
兩個警察趕緊過去拉蕭遙說道:“住手!你要幹嘛?”
蕭遙用按摩法,替亨利治療著傷勢。
剛才蕭遙打人的時候,並沒有用盡全力,亨利受的只是皮外傷,被蕭遙用真氣按摩了幾下,就恢復了。
蕭遙攤攤手說道:“我沒有幹嘛,我只是試試他是不是詐傷,現在可以確定了,他就是詐傷。”
亨利聽了,氣得七竅生煙。
這蕭遙也太過分了吧。
明明是蕭遙打傷了他,現在卻說亨利詐傷。
他瞪著蕭遙說道:“混蛋,你居然誣陷我詐傷,我絕對不會輕易地饒了你。”
蕭遙呵呵笑道:“亨利,你敢不敢去醫院檢查一下,要是查出你有傷,我就答應你一件事。要是查不出,此事就此作罷。”
亨利說道:“好,查就查。”
雷婷感到很頭疼。
一個是蕭遙,她抓了好多次都沒有抓到的人。
一個是亨利,那是國際友人,要是鬧出了什麼事,她可不知道怎麼收場。
現在有機會一下子解決此事,她自然不會放過此事,說道:“亨利,蕭遙,你們剛才的話,我們可是錄音了。要是查出亨利有傷,蕭遙,你就要答應亨利一件事。要是查不出,這事就這麼完結,你們確定同意嗎?”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同意。”
雷婷說道:“好,那我們就去醫院吧。”
到了醫院,蕭遙給他們掛了急診,亨利在胡耀的陪同下,去做檢查了。
蕭雨悄悄地把蕭遙拉到了一邊,說道:“哥哥,你打傷了亨利,怎麼還敢讓他去驗傷?”
蕭遙說道:“怕什麼?我打的那點傷,已經被我治好了。”
蕭雨眨眨眼睛說道:“不會吧,就那麼一點時間,你就把亨利的傷治好了?”
蕭遙說道:“哼,我要是沒點本事,敢惹他嗎?”
雷婷此刻的心情也在忐忑不已。
一方面,她希望亨利有事,把蕭遙抓起來。
一方面,她又想亨利沒事,此事就此罷了。
她是警察,自然之道,這些外國人的德行,甚至她有好朋友也吃過虧,所以她對這些動不動就騷擾女性的外國人,厭惡至極,所以她沒有給亨利任何特權,一切公事公辦。
二十分鐘過後,亨利便從核磁共振室出來了。
他冷冷地說:“蕭遙,急診核磁共振一個小時候就能出結果。到時候你就哭去吧。”
蕭遙呵呵笑道:“我就怕結果出來了,要哭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