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瞪大,突然不想打了,他要退,他要走,他要把這個訊息傳出去,那之後,有的人是幫著他來要這賤丫頭的命
他要讓她嚐嚐被一大堆人追殺的滋味
那不是比這樣死在他的手裡更爽嗎
“哈哈沉煞,我知道你的”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胸口傳來一陣劇痛,身體同時一麻,全身的力氣好像一瞬間被卸去了一樣。
葛英呆呆地低頭去看向自己的心臟處,只見樓柒本來一直拿在手裡的那把匕首的利刃都已經刺進了他的身體裡,只留下了精美的手柄。
“你、你”
“我什麼我,你是不是想說,我不是要割你的頭顱的嗎怎麼把匕首變成飛刀了”樓柒譏諷地看著他道:“老山羊你四不四傻,我又不是隻學了一招。”
“噗”
剛才有多次被生生壓下去的血,在這個時候終於是壓不住了,狂噴了出來。而他嘴裡血一噴,胸口的傷口處的血也流得更加厲害。
那邊,月和陳十等人已經將其他人誅殺。葛英面色如灰,仰天倒了下去。他聽到樓柒以一種雲淡風輕的語氣說著:“陳十,幫我把破殺拔出來洗一下啊,謝了。”
那語氣,就像是她剛剛不過是切了點肉,要洗菜刀。
葛英已經再聽不到什麼話了,他想要說的那一個發現自然也沒有機會再說出來。
木蘭因為被催眠,所以一直是有點呆滯的,外面打成了這個樣子她一直就呆在馬車廂裡沒有出來,而她所在的這一駕馬車也因為陳十和侍衛護得及時並沒有被破壞掉,但是浦玉荷和喜兒的那一架卻已經是散架得了,浦玉荷和喜兒驚魂未定,一睜開眼又看到了滿地的屍體滿地的血,甚至還有斷臂殘肢,在她們身邊甚至還有一根斷指,她們又尖叫了起來,嚇得臉色煞白。
“帝君救命,帝君”
浦玉荷淚眼濛濛地看向沉煞,她想站起來下車朝他撲去,這個時候她覺得他的懷抱應該是最有安全感的,但是她腳軟得根本就連站都不起來,反而又跌坐了下去,正好坐到了那隻斷指。
喜兒發出了一聲尖叫,“小姐你坐到那個”
浦玉荷哪裡不知道自己坐到那斷指了,只是她爬不起來啊,一想到自己屁股下坐到了一根死人的斷指,浦玉荷都要崩潰了。“啊”
“閉嘴,再吵就將你們丟在這裡”樓柒陰森森地說道。
“......”喜兒緊緊地捂住了嘴巴,浦玉荷的尖叫聲也嘎然而止。
浦玉荷見樓柒還一直是被沉煞摟在懷裡,只嫉妒得快要瘋了。
“一輛馬車毀了,那隻能讓她們跟木蘭同乘一車。”月讓陳十他們收拾著。陳十把已經把破殺洗乾淨,送到了樓柒面前。
樓柒接了下來,插進鞘裡,別回自己腰上。現在破殺幾乎可以說是她的了,因為大部分時間都是她在用。
浦玉荷之前雖然見過木蘭,但是木蘭一直沒說話,也蒙著臉,她倒是沒有怎麼好奇,但是當要跟她同一馬車時她就覺得有點可怕,總是覺得木蘭露在外面的那雙眼睛有點兒陰森森的鬼氣。
“我不要跟她坐同一輛馬車,我不要。”
陳十皺著眉:“那你想騎馬”
拉車的馬也是好馬,但卻不是他們的座騎,飛痕踏雪都有靈性,一直跟在車子後面。
“我不會騎馬。”
“那你就是想走路了。”
“我要跟帝君共乘一車,帝君那馬車很大”浦玉荷叫道。
陳十就跟看傻子一樣看著她:“你”
“對,怎麼了,不行嗎叫樓柒下來,她不過是一個侍女而已,有什麼資格跟帝君坐一輛馬車”浦玉荷大聲叫著,希望沉煞能夠聽到。
實際上沉煞的確是聽到了,馬車裡傳出了他的聲音:“不閉嘴就拔了她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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