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錯睡四個時辰無法醒來!怪不得她連走到自己的偏殿都沒有力氣!
他早該知道,西長離都出手的了,西疆王族咒術,哪裡是那麼好解的!
沉煞看著那邊沉沉昏睡著的身影,心臟處好像被一隻手抓了一下,有一種他從來不曾體會感受過的痛楚和酸澀,又似乎帶了無邊的怒意,但是還等不及他將這種感覺體會完整,緊接著又像是有什麼充盈了進來,那同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和快樂,很滿足,很快樂,感覺很好,不能再好了。
沒錯,他的人,就該這樣想著他,為了他不顧一切。
她很好!
以後他彌補她,多多地彌補她。
“帝君,樓姑娘的吩咐,請帝君飲水用膳。”天一端了水進來,地二跟在後面,端的是熱騰騰的清粥。
沉煞乾脆利落地連喝了三大杯水,稍候一會,將清粥也吃得乾乾淨淨。她說的,他聽。但是她一直這麼昏睡著,難道沒有什麼辦法了?
“她有沒有說過,她要用什麼進補?”沉煞問天影。
“樓姑娘不曾說過,只說該醒的時候她會自行醒來,不要叫她,也無需擔心。”
“嗯,你們下去吧。”
天一等人退了下去之後,寢殿裡又是一片寧靜。
沉煞走了過去,彎腰,動作極輕地將樓柒抱了起來,她睡得極深,這樣都沒有半點反應,任他抱著走向大床。沉煞替她脫了鞋,自己也脫鞋上床,將她摟進懷裡,睡覺。
別的做不到,幫不到她,他給她最大的殊榮。
破域中晝夜溫差大,她一個人睡在視窗的榻上肯定會著涼。
此時她身上的氣味絕對不好聞,天影還是休息過換了衣裳的,而她,回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亂的,明顯是溼過之後又風乾,後來又染了血,現在都還沒有換下來,再加上給他解咒時,汗水,血腥味,全部都參雜在一起,如何好聞得了。
沉煞原有些潔癖,卻因為怕換衣服時弄醒了她。
他以為自己睡得夠久再無法入睡,哪裡知道就這樣抱著她,他竟然很快地沉沉睡去,且平靜無夢,從未有過的好眠。
清晨破曉,三重殿外一角,蹲得雙腿發麻的二英掙扎著站了起來,扶著牆一步步地挪了出去,臉上是一種扭曲的恨意。
那個樓柒真是該死!
這麼遠遠看著,她竟然沒有見她從帝君的寢殿裡出來過!半夜帝君回寢殿也沒再出來,這不是說明他們同殿而眠了嗎?
原來以為只是當了近身侍女而已,難道說,帝君臨寵了她?
可是她憑什麼,憑什麼!
雪衛大人都還沒有這個殊榮,她們這些在二重殿裡搶得你死我活的連三重殿都還進不去,憑什麼她一個外來的就能夠得到帝君這樣的榮寵?
而且,昨天若不是樓柒突然回來,從她手裡搶過帝君,會不會這一夜得到帝君榮寵的就是她二英了?會不會,她也有可能一夜間身份一躍而上,也成為帝妃之一?
因為她自己這樣的想象,似乎樓柒簡直是搶了她的男人搶了她的榮華富貴一樣,最後生生想象成了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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