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豪門,是豪門你懂嗎,我的姐!”
陶陶老對她翻白眼,見不得幼琳揣著金卡還一副寒酸樣,幼琳則一個白眼還回去,“我不習慣大手大腳花錢,你看你,買那麼多唇膏,後來不喜歡了,還不是送給你那些表妹堂妹,多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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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陶一臉的“我老公有錢”的表情,幼琳不理她,拎著兩管新買的唇膏走出了專櫃。
路過一家內.衣店,陶陶試圖拽幼琳進去,神神秘秘的在她耳邊說,“幼琳,我還沒穿過那種……你看,全透明的性感撩人小睡衣……要不我們進去試試?”
幼琳順著陶陶視線看去,有點傻眼,“有沒有搞錯,那跟不穿有區別嗎?你要買你買,我買回去給霍澤南看了要被罵的。”
“他要不要那麼迂腐!”
“他就是那麼迂腐!”
幼琳想起,有一次上班之前她在臥室換衣服,霍澤南從外面進來一眼看見她白襯衫裡面穿的黑色蕾.絲內衣,當下就教訓她:“公司裡那麼多男性,本來白襯衫就有點透,你還要在裡面穿那個!”
還有一次週末聚會,幼琳的裙子稍稍短了那麼一點,也是被教訓:“你帶孩子穿成這樣,等下一彎腰裡面什麼都看見了,像什麼話!”
霍澤南還是比較喜歡幼琳穿得保守一點,脫衣服只脫給他看就好了。
同一時間,高爾夫球場。
幾個男人站在一起,志不在打球,你一言我一句,都在吐槽各自老婆。
顧簡一手拿著煙,一手拿著球杆扛在肩上,一臉飽受摧殘的模樣,“女人就是矯情,想法又多,老子隨隨便便說句話他媽的要聯想一大串,動不動就感傷了,就我不愛他了,老子簡直懷疑那娘們是韓劇看多了腦殘了!”
許磬唇邊叼著煙,球杆杵在地上目視遠方冷冷一笑,“看韓劇腦殘算什麼,”
他突然扭過頭來,“有個男的是叫彭于晏?我老婆天天望著手機螢幕感嘆那人身材好,要我也練成那樣的——女人就是膚淺!”
許樵坐在一邊低頭玩手機,嘆氣,“別說了,妖豔賤貨那麼多,我們這樣早就沒有行情了。思琦最近愛上了一個什麼玩意組合?掏糞男孩?我靠,她怎麼是那種女人!”
劉猛哈哈大笑,重重的往許樵肩上拍了兩下,“正常的,我們家小昀,也他媽是權志龍的忠實粉絲,老子一看那種頭髮弄得跟個殺馬特似的就瘠薄受不了!”
霍澤南沒去理會旁人說了些什麼,心裡煩著呢,一個人站得遠遠的,瞅著悶煙,看著遠方,表情憂鬱。
今早差點就和幼琳吵起來了,幸好他走得快。
幼琳竟然覺得他會想要撮合自己爸媽,這讓他很生氣,他在她心裡是那種人麼?
是,陸叔走了,現在母親一個人很孤單,她的的確確需要一個男人在身邊陪伴著她,但那個人永遠不會是自己父親。
都離婚那麼多年了,各自組成了新的家庭,別說母親那麼愛陸叔,就算沒那麼愛,也不可能在跟父親走在一起。
當年可是父親背叛的她,不管現在父親對她是什麼樣的感情,她是絕不會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以她的個性,能和父親做朋友就已經是極限了。
沒有組織父親去山裡看她,那是因為霍澤南默許父親以朋友身份去關心她,沒想到不僅幼琳她媽想太多,幼琳也有那種想法,霍澤南心裡很失望。
諶子慎從那頭走過來,走到霍澤南身側站著,雙手拄著球杆,看他心神不寧的樣子,倒也沒問他有什麼心事。
“中午在外面吃,還是回去吃?”諶子慎抽著煙,問他。
“在外面隨便找個地方吃吧,家裡有點事情,不大想回去。”
霍澤南自然是不會對他說和幼琳早上鬧了不愉快。
諶子慎點點頭,“我倒知道個不錯的地方,去喝點小酒?”
霍澤南轉過頭來,笑著看他,“借酒澆愁,你有問題。”
諶子慎挑著眉,和他對視。
什麼都沒說,但霍澤南看得出來,此人內心一定苦悶。
自從愷悅離開廣和,就再也沒在諶子慎的生活裡出現過。
諶子慎試圖找過她,開車在她公寓樓下等過她,去過好幾次,每次都等上一個多小時,卻都沒見過她出現。
諶子慎一個大忙人,手底下上千個員工要吃飯,不可能全把時間好在談情說愛上。
他不知道愷悅那邊出了什麼問題,亦或許問題出在他,但到底愷悅為了什麼對他避而不見,他是做錯了什麼惹了她不高興,有矛盾,也得見了面才能說得清楚。
愷悅就是不見他,算算時間,從她父親出事到現在,已經大半個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