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錦年,我也不會跟你爭,現在她還小,等她再大一點,她再大一點,像小遠這般大,我才能放心把她交給你。
澤南,我走了。
不要記掛,一切都好。
——幼琳
……
……
當指尖的香菸已經燃到了盡頭,菸灰燙到了他。
男人眼神無波看著遠處人工湖的湖面,面上毫無波瀾,沒有絲毫情緒起伏。
他把菸頭摁熄在了菸灰缸裡,轉身,離開。
保險櫃裡的東西,幼琳早就拿走,他竟然毫無察覺。
如果早一點知道,那麼,可不可能一切都不會太晚??從公司離開到現在已經三個多小時了,霍澤南已經經過了最煎熬的一段時間,他心裡是平靜的,但是此時此刻,他得去找一個人。
天色已經徹底暗下來,窗外,是萬家燈火。
諶子慎今晚有應酬,回來地晚了些。
子萱做了菜,想給他熱一下,他卻沒有胃口,直接就要上樓去。
兄妹二人在樓下交談有三分鐘,在諶子慎剛要上樓的時候,門那邊響起了門鈴聲。
“我去開門。”
諶子萱以為是自己大哥的朋友,沒想到,門一開,卻是霍澤南。
想想,已經快有三年沒見他了。
以前的霍澤南可是長年累月的硬漢造型,一年四季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圓寸,如今,頭髮長了,梳得油亮油亮的,一副大老闆派頭。
但他還是英俊的,他身上的男人味,不減當初。
在諶子萱要開口叫他的時候,他已經伸手推開她,徑直往裡面去了。
他迫切想要見到諶子萱的那種感覺,徹底壓過了對諶子萱怎麼會在這裡的好奇。
諶子萱站在樓梯口,霍澤南來了,他也就沒再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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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那裡,霍澤南一步一步走近他。
從之前幼琳來找過他開始,諶子慎就知道,總會有這麼一天,他和霍澤南是會在這樣的狀況下見面的,只是他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罷了。
“澤南。”
諶子慎開口叫了他一聲,下一秒,臉就被打得偏過去。
霍澤南重重一拳打在他臉上,諶子萱嚇得捂嘴尖叫,諶子慎卻是一聲不吭,只是抬起那深黑的眼眸,抵進霍澤南暗色的眼底。
嘴角有血滲出來,諶子慎擦拭了一下,又低下了眼,“打得好。”
“幼琳走了。”
聲音裡,佈滿了陰霾,以及,一個男人在找不到他想要找到的那個人時,胸腔裡無法掩飾的脆弱。
霍澤南一雙眼睛通紅,他站在離諶子慎不到一米遠的地方,攤著手,整個就是失去了理智,嘴裡斷斷續續念念叨叨,“幼琳帶著錦年走了,我找不到她,我不知道上哪兒找她……你告訴我啊,你告訴我她在哪裡……”
“嘭”的一聲,霍澤南又一拳打過去,打得諶子慎往後退了兩步,然後就見他動作極快的將諶子慎的衣領揪住,手指的骨骼咯咯作響,他咬牙切齒道,“都是因為你,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諶子慎!”
“是我。”
諶子慎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是我,喝了酒,強jian的她。”
“你為什麼就非要逼她呢!”
霍澤南用了力氣,死死地揪緊諶子慎的襯衫領子,諶子慎都要被他勒得快斷氣了,依舊是沒有從他手裡有過半點掙扎。
霍澤南眼眶裡突然就湧出了淚,他帶著哭腔,一字一句的問他,“知道她不愛你,怎麼就非要她嫁給你呢?嗯?你還對她做那種事,你讓她,怎麼去處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