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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琳在家等霍澤南,等到十一點,人沒回來。
到十一點半,接到靜文電話。
“嫂子,您先睡吧,別等我哥了。”
“他怎麼了?”
“他跟喬止非小馬在這裡喝酒,喝得可高興了,那兩人不讓他走。”
“……”
幼琳有點無語,嘆了口氣道,“那好吧。”
“嫂子晚安。”
“晚安。”
掛了電話,幼琳去洗漱。
洗漱完了準備睡覺,突然想起今晚天氣預報說後半夜有暴雨。
隔壁書房的窗戶也不知道關了沒有,幼琳惦記著,也就下了床,穿上拖鞋從臥室裡出去。
還真是沒關窗。
她走到書房門口就看見了,走進去將窗戶關好,關好之後就轉身要出去。
在轉身的時候,幼琳瞥見書櫃旁邊的保險櫃。
霍澤南給了幼琳不少錢,家裡很多的房產,也都在幼琳名下,在物質上,霍澤南對她向來大方,男人總認為,給的越多,就越愛她吧。
但幼琳還從來沒有開過他的保險櫃,今晚上比較閒,而且睡不著,她看見保險櫃一時有點新鮮,也好奇,就像開啟來看看,也不知道霍澤南的保險櫃裡,是放的金條啊,還是現金啊。
說不定有什麼奇珍異寶。
幼琳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她走過去,輸密碼的時候,她輸入了錦年的生日,她只是試試而已,萬一打不開就算了。
沒想到,一試,就開了。
保險櫃裡除了幾份合同和一些現金,就還有一個硬碟。
這種硬碟被他鎖起來,估計是涉及到商業機密,幼琳不想過問那些,也就沒有去動它,也不想知道里面是什麼。
在那些東西的下面,壓著一個牛皮紙檔案袋。
這個檔案袋跟其他有些區別,幼琳微微皺了下眉,把它拿出來。
那天晚上,幼琳蹲在霍澤南的書房裡,好奇心驅使她去開啟了那個檔案袋,然後,那個印著“2011年7月1日”日期的醫院b超單,就這樣擺在了她的面前。
這一晚的暴風雨,沒有等到後半夜。
當幼琳的視線落在那張紙上,當她再一次審視著那白紙黑字寫著的“宮內孕單活胎”,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抓緊,她渾身失去了力氣,重重跌坐在地毯上。
窗外已經颳起了風,跟著就傾盆大雨而至了。
幼琳回憶起那個下著雨的午後,諶子慎近乎崩潰的按住她的雙肩,他在質問她,“你到底要為他守身如玉到什麼時候,做我的女人,給我生個孩子,就那麼難嗎!”
“童幼琳你欠我一個孩子,你欠我一輩子!”
是的,那一次諶子慎酒後發瘋,就那一次,她就懷孕了。
在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她很淡定,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只花了兩個小時就去醫院做了手術。
諶子慎是如何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