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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酒店,出了電梯女孩子走前面,陸彥均在後面將許樵拽到了安全通道。
“有點事跟你說一下。”
陸彥均雙手揣兜,擰著眉一臉嚴肅。
平時他就不怎麼愛笑,他這人性格就這樣,許樵已經習慣了,但這會兒他突然單獨把他叫來說事,許樵就有點懵。
“怎麼了?”
許樵不明所以瞧著他,眼睛卻直往外面看,在看他媳婦兒。
平時喜怒不形於色的陸彥均此時眼中難得的焦躁,“也沒什麼,就是別玩兒太大了。”
“……”?許樵挑眼,瞅著他一時沒接話了。
他好像明白了點什麼。
他看著陸彥均,陸彥均也看著他,過了好久,他笑了一下,抬手揉鼻尖,“姓陸的,你什麼意思?”
那笑變得有點兒難看。
陸彥均收回視線,低了眼。目光卻不知道該停頓在哪,有一種被人洞察了心事的尷尬。
許樵面上的笑消失了,幾乎就是一秒鐘的功夫,他雙手緊緊攥住陸彥均的衣領,咬緊牙關壓低了嗓音朝他吼,“你是人嗎,你對她動了這種心思?不覺得自己齷齪嗎?”
當初許樵得知諶子慎是橫刀奪愛才得到了自己兄弟的女人,那個時候的他有多看不起諶子慎,這個時候也就有多看不起陸彥均。
大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從他帶著思琦頻頻和他們聚會的時候開始的吧,許樵沒有一點印象,卻在這個時候後知後覺覺察出平日裡陸彥均的種種情緒變化……“你要是敢讓她知道,這兄弟就沒得做了。”
許樵鬆了手,眼底下是那原本挺括的襯衫衣領,以變得褶皺深深。
陸彥均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瞧著許樵的氣急敗壞,他只是輕輕的呼了口氣,平靜的對他說,“你放心,就算我敢,我也不會那樣做。”
許樵蹙眉盯著他,眼中有了情緒變化,卻見他淺薄的嘴唇勾起一抹無奈笑意,“我和她,就好像我哥和幼琳,前面有他們就夠了,我沒有那麼多精力去折騰。”
說完他走上前拍拍許樵的肩膀,臨走時對他說,“我只是想跟你說,她還沒畢業,你小心一點,別給她添麻煩。”
……
……
酒店房間裡。
思琦趴在床上,雙手撐著下巴,皺眉盯著跟她同樣姿勢趴在對面的許樵。
這人今晚情緒有點兒不對,不就跟陸彥均在外頭抽了根菸麼,怎麼一回來就苦大仇深了。
她抬手拍他腦門兒,“你要不要說話啊,你要是啞巴了我可就回愷悅那屋了。”
某人齜牙,“他媽的我啞巴了你就不要我了?”
思琦嘿嘿一笑,翻了個身躺平,“跟啞巴待著多無聊啊,跟啞巴談戀愛不如買臺電視呢。”
正說著,腰上被人狠狠捏了一把,疼得她直嚎,許樵卻跨過來壓在她身上,雙手將她的頭髮全都撥到耳後去,兩個人就這樣安靜下來。
思琦的心跳得有點兒快。
平時都住學校,也很少跟這人在外面過夜,一來影響不好,二來色.欲燻心影響學習。聽說一沾了那種事容易上癮,所以每次許樵在她耳邊吹氣對她說“寶貝兒回我那兒吧哥吃素二十幾年了你也得讓我開葷了”的時候,她通常都是一句“吃素養生”把他打發了。
眼下,兩個人心跳都很快,思琦能從這混蛋眼中看到一種火,她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慾火了。
“那個,我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