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琳心裡猶如針扎,垂眼就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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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瑜就這樣人間蒸發了,幼琳要找她猶如大海撈針。
從軍區大院搬走後幼琳回去過一次,想要問容嬸方瑜的老家地址,但是容嬸閉門不見,可想而知她現在是有多恨幼琳。
霍澤南讓幼琳別急,他自己去找了容嬸,容嬸告訴了他方瑜的地址,但他帶幼琳去了一趟,撲了空,根本就找不到人。
“找人需要個過程,慢慢來,不要把自己時間都耽擱在這件事情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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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幼琳到鑼鍋巷的時候,霍澤南停車抽了支菸,安撫她,“我信你,你怕什麼?”
幼琳陪著他坐了一陣。
“子萱搬走了。”霍澤南突然說。
幼琳抬頭看他,他笑了笑,“葬禮之後就沒見人了,估計她也不想見我。”
“離婚的事一直拖著,也不給句話。”
“我看,她可能想就這樣吊著,她不離,我也娶不了。”
霍澤南一張淡然的臉,深吸一口煙的時候卻擰起了眉心。
幼琳什麼話都沒說,靠在座位上微微合了眼睛。
好不容易休個假,卻遇到這麼多事,他心裡一定很煩吧。
連溫存都沒有,霍澤南和幼琳只待了一會兒就分開了。
他開車回家。
這幾天家裡氣氛沉重,連話都沒人說上兩句。
鄭薈如類似於關禁閉,霍舒城讓她哪兒都不許去,老實在家待著等離婚。
思琦就怕她爸是真的要跟她媽離婚,連學校都不去了,一天就在家守著聽動靜。
霍澤南一回去就被思琦拉住,他一臉的“與我無關”,這讓思琦很受傷。
到現在他都還沒有開口問過幼琳一句她和她母親的事,因為他知道,對幼琳來說那是一種無形傷害,八年前她不願說,八年後她依然不願說,可想而知鄭薈如在她的生命中到底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她的存在於幼琳而已,絕不會是什麼好事。
再者,鄭薈如當年拋夫棄女這種低階行為霍澤南不敢恭維,這個人他是看不起的,又怎麼可能去父親面前說情!
思琦把他拉到自己房門口,一臉糾結的乞求道,“大哥,家裡都一團亂了,你就不開個金口幫我媽說點什麼嗎?”
霍澤南冷不防甩開她的手,“要我說什麼?她自己做的那些事已經是毫無原則無下限了,你覺得我能幫她說點什麼呢?”
看了她一眼,霍澤南轉身就要進自己屋,思琦不依不撓的跟過去,“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咱爸是要跟她離婚,你能眼睜睜看著咱家就這麼散了嗎?”
某人伸手推門,淡淡道,“離唄。”
思琦沒讓他進去,一條手臂橫在中間,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尖酸聲音質問他,“你是巴不得我媽跟爸離了婚,好成全你和幼琳?”
“........”霍澤南蹙眉望著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思琦大概也是意識到自己這話過分了,臉上有點掛不住,面對她哥冰冷鋒利的目光,她眼睛四下看,四下閃躲,卻仍然嘴硬,“我媽跟爸要是掰了,幼琳也就不用叫你一聲哥了,那你就更能理直氣壯和她在一起了,不是這樣?”
霍澤南頓了一頓,跟著就,“哈,哈,哈”乾笑了三聲,在思琦心虛的表情中他淡淡回應,“多謝提醒!”
說完他就拎著她的後衣領一把將她拉開,進屋,關門,外面只剩下思琦的尖聲咆哮,“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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