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眺望遙不可及的遠方。
雲羨沒回來，雲家只有雲柒玖和雲曉祈——還有云杭在。
雲曉祈性子冷，不常說話，所以只是坐在那兒，也不開口。
雲柒玖更不可能主動搭話了，在雲曉祈對面坐得心安理得。
只剩下雲杭可以打破尷尬。
他似乎把嘴裡的話醞釀了好久才說出口。
“玖玖，你母親她去世了。”
“就在我留下那張字條的前一天。”
話音落下，還雜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氣聲，很是遺憾。
雲曉祈沒什麼反應，他是早就知道這件事的。
雲柒玖一震，顧不上還在冷戰，抬起眸子看他。
滿眼震驚。
“怎麼可能？！”
她母親明明在過後的一年還和她有聯絡，而且不是文字，是語音的形式！
雲柒玖這輩子都不可能把她母親的聲音記錯。
她情緒激動，有些要崩潰的趨勢。
雲柒玖並不屬於很感性的那一類，偏偏在觸及到母親時感觸很大。
她經不起再一次拋棄了。
哪怕是再好的呵護，也沒辦法讓雲柒玖忘記當初。
雲柒玖急於求證，雲杭卻久久不開口，只能把目光投向雲曉祈。
雲曉祈微微點頭，帶點安撫，“是真的。”
雲柒玖瞬間脫力，漂亮的鳳眸泛了空洞。
她不想相信，“就在四年前——”
“是我聯絡的。”雲杭打斷雲柒玖的話。
“那些話是你母親留下來的錄音，由我發出去的。”
殘酷的事實被揭露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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