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言眉眼不經意的顫了顫,繼而,深舒一口氣,一言不發的起身出去。
陸寶兒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沒在臥室看見陸司言,還以為他已經走了。
在她心裡,陸司言是個聰明人,雖然有時候有些固執。
他愛的人是‘陸寶兒’,想娶想睡的,自然也是她。
雖然一直以來兩個人對彼此的身份與關係都心知肚明,但他實在沒必要在她把話說的那麼清楚之後,還像以前那麼執迷不悟。
陸寶兒不是那種會跟自己身體過不去的人,晚上回房間之後便直接睡了,藥都還沒吃呢!
原本以為要去影視基地拍戲,所有的藥便都放在隨身帶著的包包裡的,包就放在玄關的櫃子上,進出都方便。
所以從臥室出去便直接放在玄關櫃子上的包裡找藥,廚房茶水間就在進門右手邊,再加上她才從浴室出來,拖鞋上都是水漬,稍不留神腳下就打滑。
一路上,她所有的注意力就都在腳下,絲毫沒注意到此刻就在客廳坐著的陸司言。
陸司言原本是想通了的。
對她的渴求也是一降再降。
畢竟,與當初的別無可求到現在她人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相較,他的確應該知足才對!
所以,一開始他也只是想等她,等她差不多收拾好了,再把她叫出來問問盛名垣的事情,畢竟之所以那麼著急從香港趕回來,本就是因為這件事。
只是看著她裹著浴巾,小心翼翼的護著胸口,顫顫巍巍的從臥室裡出來,那種旁若無人的自在樣子,他就抑制不住的想要靠著他。
他有慾望。
且這慾望的源泉,本就來自與她!
所以……
所以,便總是無法剋制,也不想剋制。
且,一旦腦子裡繃緊的絃斷了,其他的一切,便都不再具備鉗制他的理由。
陸寶兒吃完藥便準備回臥室睡覺,只是才一轉身,便撞進陸司言懷裡。
一時間,她腦子裡好像炸開了煙花一樣,太陽穴突突的跳著,舌頭都快打結了:“你……”
然而想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陸司言也只是沒在臥室而已,從來都沒說過他要走,或者……或者以後分開睡之類的。
她就這樣出來……
後知後覺的,伸手壓住裹在胸口的浴巾,下意識的後退兩步,竭盡全力的想要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
勉強牽了牽唇角,緩聲道:“還,還有別的事情嗎?”
然而,這話才說出來,陸寶兒就後悔了。
陸司言自回來到現在,就沒跟她說過任何事情!
哪裡來的‘還’?
可話已經說出來了,再想後悔,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只是沒想到,陸司言居然順著她的話說:“有。”
陸寶兒勉強笑著,悻悻的牽了牽尷尬到僵硬的唇角:“那你說……”
然而才剛開口,她攥著浴巾的手便被他猝不及防的扼著手腕拉開,陸寶兒沒防備,裹在身上的浴巾也順勢被扯開。
突如其來的涼,驚得她後腦勺一陣陣的發緊,腦子裡一片空白,甚至都來沒來得反抗,便被他牢牢鎖在懷裡。
從茶水間出去,走到臥室門口,一腳踢開房門,乾淨利落的丟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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