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了想,換一種方式跟樊忱解釋道:“一見鍾情,一眼萬年。”
“滾!”樊忱現在都他媽想揍他。
生生給他弄出一身雞皮疙瘩來!
陸司言也只是閒閒的笑著,也不多說什麼。
倒是樊忱,瞥了一眼陸寶兒的方向。
也不是刻意壓低聲音,只是明顯比剛才小聲了一些:“說正經的,物質上呢,別虧待人家,男人掙錢就是要給女人花的這沒錯。但最好還是留個心眼,別到時候弄得人財兩空,倒不是擔心你給不起那個錢,而是……栽在女人身上最他媽沒意思!”
“哼……”陸司言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紅酒杯,手肘撐在沙發扶手上,一隻手閒閒的撐著太陽穴,漫不經心的嗤笑一聲,繼而懶懶的挑眉看向他,諱莫如深道:“你這話說的,未免有些雙標了?”
“你他媽……”樊忱咬牙笑著,但最終,到底沒什麼好反駁的。
轉頭看向別處,沉默不語。
陸司言反倒無比坦然,微微舒了一口氣,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著,抬手將酒杯裡剩餘的紅酒一飲而盡,才斂著眉眼,緩聲道:“她啊,未見得看得上我手裡的錢。”
要是別有所圖,那麼事情對他而言就簡單多了。
但偏偏,她不是,也不缺。
什麼都不缺。
所以……他才那麼的,拿她沒辦法。
樊忱擰了擰眉心,一臉不解:“人陸小姐看不上你的錢,你很失望?”
剛還是一副志得意滿的表情,現在就……
說不出的惆悵,甚至是無望。
還能有這種逆天操作?
私底下,姜瑜跟卓一然經常開玩笑說,同樣是人,老陸跟他們玩兒得從來都不是一個遊戲。
以前樊忱就當句笑話來聽。
現在看來,或許他真應該正視起那個說話。
聽見他的聲音,陸司言才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不動聲色的舒緩了一口氣,才緩緩道:“不是。”
沒什麼好奇怪的,樊忱倒覺得沒意思了。
剛想說什麼,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陸司言放下酒杯過去,開啟門,徐魏領著服務生推著餐車進來,還是陸司言一開始說的那幾個菜。
樊忱再沒眼力勁兒,也知道該走了。
送走他們,關了門,陸寶兒才從書房出來。
從房間門口到餐廳,走到她跟前,順其自然的拉起她的手腕,牽著她往餐廳走:“今天晚上先將就一下,明天再給你做好吃的。”
其實陸寶兒也不是很在意,只是那個時候,特別希望能有一個人對她百依百順的,做什麼都好,只要能寵著她。
而恰好,是陸司言在。
…………
吃完飯,兩個人又重新回到19樓。
陸寶兒是演員,房間也是劇組安排的。
拍攝期間一應通知也都是統籌那邊統一安排,萬一劇組那邊臨時有事去房間找她,一次兩次的找不到人還說的過去,次數多了誰都會懷疑的。
所以,為了從一開始就避免類似麻煩發生,她個人還是主張回自己房間睡的。
然而,是一個人!
一!個!人!
但陸司言就好像只聽見她說前半句,後半句自動遮蔽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