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之前，趙其都有些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實話，最後，還是決定實話吧。
他們家少爺也該知道他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到底有多麼傷人了，他是在為顏醫生打抱不平啊。
於是，在程文昱的目光注視下，趙其硬著頭皮出了自己一直以來都想的話。
“少爺，您現在啊......很嚇人。”
還不是一般地嚇人，而是非常嚇人，看看，都把顏醫生嚇成什麼樣子了。
他也被嚇到了，只是他畢竟是個男人，還在程文昱身邊待了那麼久了，自然承受能力要強一些。
只是這話，雖然是了，但是這大實話，連趙其都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可想而知，趙其的直覺是很準的。
程文昱在聽到趙其的回答之後，幽深的目光看向了趙其。
那眼神，彷彿是在：趙其，你在什麼？找死啊！
趙其迎著程文昱的目光，對著程文昱尷尬地笑了笑，“少爺，是您讓我的。”可憐兮兮的語氣，開始裝可憐博同情。
程文昱的臉『色』變了變，忍下心口呼之欲出的求知慾。
“可怕，你看，怎麼可怕了？”
強烈的求生欲已經不敢讓趙其再瞎什麼大實話了。
立刻改口道，“少爺，我錯了，不可怕不可怕，我可怕我可怕！”
“趙其，接著你剛才的話，我想聽聽。”哪知，程文昱直接就到，才不管趙其在什麼呢。
趙其簡直想哭，一時了大實話，接下里還怎麼讓這個話題結束啊？
根本就是結束不了了，他們家少爺一副我必須要聽的表情。
都是自己造的孽，還能怎麼辦，硬著頭皮下去唄。
“少爺，您之前和現在完全就是兩個人啊，之前對顏醫生那麼差，可是現在對顏醫生又.......雖然不上太好吧，但是變化也太大了，是我，我也會害怕呀！您呀，要是對顏醫生沒什麼意思，那就趁早離開吧，別再來打擾顏醫生的生活了！”
趙其終於完了，這一次可是冒著生命危險了那麼多話啊。
希望少爺看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可以饒他一命！對，就是這樣！
程文昱在思考著趙其的話，好像得是有那麼一絲道理，但是這和他離不離她遠點有什麼關係？
他現在學會對她好，好像沒什麼衝突吧。
他怎麼有些聽不懂呢？
“你覺得我是不是該再轉變一下下？”程文昱在思考完了之後，很認真地問道。
哈，啥？他沒有聽錯吧。
他的意思不是這個！他們家少爺這理解能力是不是有問題啊？！
趙其站在崩潰的邊緣，也站在要發瘋的邊緣啦！
算了，一切自行體會吧，他再多都沒有用。
趙其選擇了閉嘴，不話，很辦公值守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了，把自己當成個透明人。
程文昱看了趙其一眼，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腦海中卻還在思考著趙其的話。
想了想，程文昱突然自顧自地點零頭，然後恢復了之前的一貫姿勢，不知道到底是想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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